次看见
时候也好奇，然后上网搜
下，你猜
还搜到啥？”
“什
？”
“震动那种棒棒，靠，真是大开眼界，还有那种奇奇怪怪小道具，”钟未时越说越来劲，“有貌似还是给男用。”
“给男用不是挺正常吗？”谢衍以前住那破烂小区就有成人/用品店，出于好奇站门口瞄过几眼，没好意思踏进去，但他至今都记得那个做工不太精良屁股。
他觉得要是有人把那段屁股放家里还挺恐怖。
“不是，是那种绑着，还带锁……”钟未时看着那张迷茫又天真脸，“算，不跟你说，你还是刷你奥数题吧。”
为表谢意，午休轮班时钟未时斥巨资带谢衍下楼吃麻辣烫。
这家店生意不错，正好赶上饭点，狭小空间内人满为患，墙上空调根本不顶用。
谢衍汤底加很多辣油，边吃边擦汗。
“这说，你昨晚凌晨才到家啊？那你怎不打电话，去接你啊。”钟未时往他碗里添好几个牛肉丸。
“大哥！刚不是说手机被偷，上哪儿打你电话去，又记不得你号。”谢衍喝口饮料，他嘴唇就被辣得发麻微肿，越舔越红，像熟透水果。
钟未时咽口青菜：“看来咱两不是真爱，你连手机号都背不出。”
谢衍被刚入喉冰可乐呛口，咳得满脸通红，半天才缓过来：“记得号也未必是真爱，也可能是被迫。”
钟未时机敏地嗅出点东西：“谁让你背手机号？你谈恋爱？”
谢衍撇撇嘴：“姐呗。”
“哦。”钟未时没兴趣，继续闷头吃菜。
“对，你那还有没有什兼职可以介绍给，也想打工。”谢衍说。
“这都快开学你还要打工啊？零花钱不够用？”
昨晚瞿铮远那句“你浑身上下哪样是自己花钱买”对谢衍产生严重心理影响，他准备打工还债，找回自尊。
“这不是欠那未来侄子两千多没还吗，还有这手机也是他。”
“那他对你很好啊！”钟未时说。
“还行吧。”谢衍想起昨晚事情，又改口道，“是蛮好。”
钟未时问：“你想打什工？”
谢衍想想：“那有没有那种晚上能做兼职，争取每天八点半之前把作业写。”
钟未时：“每晚八点半以后兼职？”
“嗯！”谢衍点点头，挺认真地说道，“还有双休也行，最好不要太累在家就能做那种，每次出门都得报备，很麻烦。”
要晚上，在家做，不要太累。
钟未时嘴角歪，笑得很有灵性：“你介意出卖肉体吗？”
谢衍在桌底下踹他脚：“滚！”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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