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方式出镜到底还是太出风头。
老爸和爷爷奶奶会齐心协力把他削成薯片。
月色从窗帘缝里漏进来,他凝神思考,灵光乍现。
那些强*案都是怎取DNA?
纸巾、内裤和衣物啊!
聪明人根本不需要做那些猥琐事情。
墙上时针指向十点,时间尚早,他又看会电影,然后发信息给谢衍,等半天对方没回,肯定是睡着。
瞿铮远蹑手蹑脚地上楼,二楼房门没上锁,他轻轻推开。
“小鬼头,睡吗?”
没人应声。
“谢衍?”
依旧没人回应。
瞿铮远跪在地上,在黑暗中摸索前进,床上那位睡得正香,靠近,能听见他很微弱又均匀呼吸声。
他借着手机屏幕那点亮光照下垃圾桶,空空如也,他只好轻手轻脚地往卫生间方向摸去。
浴室门有块是磨砂材质,漏光,他不敢直接开灯,仅用手机灯光照明。
垃圾袋刚换新,里面只有支用光洗面奶。
万幸,收纳篮脏衣服还没有清洗,最上面就是条藏青色内裤。
瞿铮远食指尖勾起点裤腰,瞅着它良久却迟迟无法下手。
隐隐约约感觉自己是个变态。
不,自己现在就介于变态和正常人之间,只要动下那条内裤,就往变态那边偏离。
有句话怎说来着,有些事旦开始,就在也没办法回头。
旦做回变态,就再也没法变回正常人。
不行不行不行。
他最终还是克服不心理那关,决定撤退。
“你干嘛呢?”
背后突如其来声音把瞿铮远吓得当场弹起,惊叫声,手机和内裤起掉回篮子里。
“啪嗒”,浴室灯亮,谢衍就站在门口,眨不眨地看着他,又次问道:“你在干嘛?”
人大脑在紧张时刻是会死机,瞿铮远就死,他捡起自己手机,结结巴巴地说句废话:“不,不干嘛啊,你上厕所吗?”
谢衍走两步,气压极低地靠近他:“你刚进门把叫醒又不说话,黑灯瞎火地摸进浴室……”
瞿铮远惊:“你居然装睡!?”
“只是好奇,你刚才拿内裤干嘛?”
“……”
来检查下你内裤上有没有残存什痕迹。
这种话就算把他削成薯片也说不出口。
灯火明亮如昼,瞿铮远脸上泛起红晕根本无法藏匿,就连耳朵尖都以光速蹿红,“”半天,却憋不住半个字来。
“你是变态吗?”谢衍目光灼灼地审视他,“专门偷人内裤那种。”
瞿铮远急得心率直飙,又羞又窘又委屈地嚷嚷:“偷你内裤干嘛啊!”
谢衍也吼:“哪知道你要偷内裤干嘛!”
瞿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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