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烟。
“严重吗?”瞿平生立马问,“碰着你人没有?”
“没,就被骑自行车蹭,先下去看看。”
瞿铮远绕到后备箱位置,先是扫眼罪魁祸首,个比他矮半个头小男生,看模样大概是中学生。
车身上多两道清晰、凹陷划痕。
大概是知道自己闯祸,男孩身体僵硬动都不敢动,直勾勾地盯着车盖,嘴唇微张,小脸煞白。
短短几秒钟功夫,他脸上细汗密布,肉眼可见战战兢兢。
“对不起……”谢衍从自行车上下来,站到边,表情凝重,活像是个犯错误被家长发现小孩。
“说对不起就能把这划痕变没?”
谢衍抬头。
向他走来男人个子很高,大概有1米88左右,宽肩窄腰,身型挺拔,微卷短发向后拢着,抓出造型,脖颈十分修长,件Gucci白T配条破洞很多黑色牛仔裤。
这打扮,应该不是司机也不是代驾,那极有可能是车主。
男人鼻梁上架着墨镜是黑色,根本瞧不见眼睛,但从他紧抿嘴唇、走路气势以及纠着眉心可以感觉到他此刻心情很糟糕。
果不其然,他对着电话里人说:“先不跟你废话,晚点再说。”
谢衍心里咯噔下,准备迎接狂风骤雨。
他虽然极少关注车子,但车标还是认识。
保时捷,卖他都付不起首付款车子。
维修费大概也很惊人,短短几秒,他脑海已经闪过上百种不同死法。
“怎回事儿?眼睛里糊苍蝇屎?”瞿铮远认出男孩扶着山地车,就是刚才占着车位被江呈推走那辆,“骑个自行车都能顶屁股上?”
什叫顶你屁股!?
谢衍差点儿没绷住笑出声来,可这种时候,只能忍着。他赶紧解释道:“刚才想从这道里穿过去,只大狗冲嚷嚷,吓跳,时之间没稳住车头,不小心栽在你车屁股上,实在不好意思。”
他不敢提维修费事情,心底抱着那丝丝侥幸,希望对方能够大人不记小人过。
瞿铮远四下看看:“哪有狗?”
“跑,”谢衍指指不远处,“看它往那巷子里跑。”
瞿铮远:“你怎不按住它?”
“啊?”谢衍感觉莫名其妙,但还是弱弱地回句,“怕狗,它冲龇牙就想逃。”
瞿铮远耸耸肩,副爱莫能助表情:“那既然它跑,只能是你负全责。”
谢衍:“……”
早说啊!
要知道这样他刚才就算是死也会擒住那条傻狗!
瞿铮远弯腰,指尖抚过划痕,这车他刚买不到两个月,面上风轻云淡,心里头在淌血。
“嚯,”江呈叼着香烟挨过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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