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没下文,他不知道说什。
说自己确有病?之前只是发病,让他不要介意?
他自尊心让他开不这个口。
而且,他直觉告诉他,盛闻并不是因为这个生气。
盛闻垂下眼,沙发上陆星衍小心翼翼地抓着他手,手指勾勾他手心,眼里透着丝委屈和希冀,就跟小猫犯错后,绕着人打转讨好样。
可看似聪明猫咪,根本不知道他为什对他冷脸。
“不走,就在门口。”他还是没办法硬下心肠,“有事叫,能听见。”
他知道陆星衍跟这个心理医生是旧识,有些话估计不好当着他面说。
陆星衍这才松开他手,放人出去。
“啧,人都出去,还看着呢?有这不舍?”方程在他对面坐下来,有点受不他这副依依惜别模样。
陆星衍收回放在门口目光,确定盛闻没有走之后,才放松身子,靠在沙发上,眉头皱起,“到底怎回事?”
他以前也出现过这种情况,可都是在长时间跟人肌肤接触后才会如此,上次这样还是他生病发烧,他妈担心他,又是测体温又是擦汗,他才过敏。
可这次盛牧跟他接触并不久,按理来说不会反应这强烈。
“知道自己不对劲?”方程白他眼,“是不是盛闻不拉着你来,你连这里都懒得跑趟?”
之前陆星衍进诊所时脸上不情愿,他隔着老远都看到,真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
“现在没觉得有什不舒服。”陆星衍拉开自己衣袖,胳膊上早已看不出之前红肿痕迹,“在路上就发现过敏症状在飞速消退,就打算换个时间再来。”
他没打算让盛闻知道他这个病,反正他不抗拒盛闻就行。
“你知道个屁!”方程忍不住骂他句,“按照你之前说,那种过敏已经算是十分严重级别,猜要是盛牧多碰你会,你全身都能肿起来,到时候有什后果,谁知道!”
要不是知道陆星衍不想让盛闻知道实情,他早就逮着人开骂!
“你必须得重视,也得承认,你病确加重。”方程意有所指地看诊疗室门外眼,“这个变化跟盛闻有关。”
要是他没猜错,陆星衍是对盛闻依赖过度。
打个比方,如果个人讨厌吃糖,可有天,他尝到世界上最美味糖果,被深深吸引,把他认作唯,等之后再去碰其他糖,自然会觉得无比恶心,比之前更加抵触反感。
而要是重新尝到美味糖,那点恶心就会消退。
陆星衍情况就类似于这个。
方程将些资料放在他面前,“在你跟说自己对盛闻反应后,去找那些案例后续。”
那些跟陆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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