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良看着陆路在床上，困难地做着那件事。
他
脸很红，因为害羞，也因为醉酒，润滑液挤
很多，弄得不好，床单上湿
大块。
尹良踩掉鞋子，从床尾爬上去，点点，覆盖在他身上。
陆路垂着眼，睫毛颤得厉害。
“
帮你？”尹良贴着他脸蛋，憋着笑。
陆路恨恨地瞪他，眼角是红，上下唇紧紧抿在起。
尹良开始亲他，下颌和鬓角:“喜欢你，小鹿，特别特别喜欢……”
陆路眼泪下子涌出来，怕他看，偏头贴着他肩膀，张开嘴，隔着薄薄白衬衫，使劲咬口。
尹良吃痛，猛地把他搂住，那具光裸身体，白皙纤瘦，像要从中折断。
“帮把衣服脱。”尹良说。
陆路躲他气息，身体抵着身体，火热:“手……不干净。”
“没事，”尹良手往下伸，“你帮，帮你，换换。”
陆路瞪着他，直到那个说不出口地方被手指笨拙地顶住，他才打个抖，羞耻地闭上眼睛。
“看着。”尹良说，低沉，像呢喃。
陆路睁开眼，尹良单手拿着手机，屏幕正对着他，是通讯录，联系人是萌小甜。
尹良拨号。
陆路不知道他要干什
，向那个女人直播吗？他拿自己当什。
那边好久才接起来，尹良打开免提:“喂。”
喘息声，嘎吱嘎吱床垫声，还有人在叫，很熟悉，像是……
“尹良！”对方很生气，急促地呼吸，这个声音陆路听过，成熟性感，是地藏。
“怎打电话你们俩就在啪啪？”尹良看眼陆路，不太好意思，“让黄海接电话。”
“接不，”地藏没停下，“他爽飞，现在说不出话。”
尹良还想说什，陆路突然明白过来，萌小甜就是黄海，那段58秒啪啪根本不是尹良，而是黄海那犊子和他老公。
想想也是，语音里那种高难度啪法，尹良这种高中生根本hold不住。
“你妈黄海！”
电话那头静两秒，先是手忙脚乱，然后是黄海惨兮兮哑嗓子:“陆哥……”
“滚你，”陆路吼他，“你他妈帮着别人搞！”
尹良头回见到陆路这面，陆拓儿子，高高在上，说不二，和摊煎饼穷小子判若两人。
“尹、尹良又不是别人，”黄海急忙解释，“他发现你骗他，跑来问，要是不帮他骗你，他就要和你吹！”
陆路瞥眼尹良，眼角还带着泪痕，桃红色，让人没法不喜欢:“洗干净回家等着，明天找你。”
黄海贼他妈委屈:“尹良是主谋，你怎不骂他，就能凶……”
“还顶嘴，”陆路眉峰挑，很吓人，“刚成年就跟人搞，替你爸教训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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