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路缓缓地眨
眨眼，说:“没……”
尹良
眉头
下子皱起来，很吓人。
陆路装作害怕样子，小鹿似地退后步。
尹良抓住他胳膊:“你们……怎
能不戴呢！”
陆路傻傻地看着他:“只亲、亲嘴也……要戴那个吗？”
说着，他视线落在尹良嘴上。
倏地，脊梁像被电打，从心脏到腰杆，尹良吞口唾沫:“只亲……你们只……亲？”
“嗯，在教学楼后头，”陆路脸红，不敢看他，“他说要……”
尹良看着他低垂头，个可爱发旋。
“几次？”尹良问。
这是得寸进尺，知道他们没有过，还不满足，又想知道那张湿软嘴被黄海碰过几次，最好只有次，最好是浅尝辄止……
“啊？”陆路抬起脸，很心机，微张着嘴，把舌头抵在齿龈上，若隐若现。
尹良立刻上他钩，莽撞地盯着那抹潮湿粉红。
“不记得……”
尹良皱眉。
“怎……算次？”陆路轻声问，“是张着嘴算次，还是……”
“够！”尹良突然吼。
陆路就喜欢他这样子，醋得急，压不住脾气，狠狠瞪着眼睛里像是打碎天星子，并着火气，叫人热。
年少冲动，盛夏暑气。
“哎，来个煎饼！”有生意上门，是个推自行车阿姨。
陆路欲擒故纵地避开尹良，去热炉子，稀面倒上鏊子，拿耙子手有些拙，正犯愁，只大手握上来，炙热胸膛贴在背后。
尹良出汗，是刚才跑，陆路在他怀里回过头，受宠若惊地抿着嘴唇。
尹良什也没说。
陆路痴痴地看着他。
“葱花要吗？”尹良问。
热气喷在陆路耳朵上。
“香菜要吗？”
陆路微微颤抖。
“那个……”买饼阿姨脸颊红红地盯着他俩，偷偷举起手机。
陆路觉得她要拍照，拿肩膀顶尹良下，让他远些。
正好顶在尹良心口上，那地方像是坏，麻酥酥，不受控制地乱跳。
陆路把煎饼装起来，很不好意思地问:“车牌……是特地办吗？”
尹良愣:“不是，”他忙说，“当然不是。”
可也没说出到底是怎来。
陆路收钱，往小围裙里揣，那个阿姨激动地问:“小伙子，你们每天都在这儿卖煎饼吗？”
陆路回头看尹良。
“对。”那家伙冷着脸，替他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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