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热烈充分让木扬验证男人尊严都是不可挑衅,那份解别汀口没动秋葵显然让他感受到冒犯。
最后结果就是木扬颤着腿窝在他怀里,抬眸控诉地看他。
结果解别汀已经睡着。
其实午后吃药,直到晚上吃饭那会儿已经基本退烧。
现在解别汀体温只是略高,但感冒还没好全,确实需要更多休息。
可是……解别汀没抱他去洗澡。
木扬也没那娇气,做完洗澡也可以自己去,可今天不样,他腿已经不是腿,是两根不会动木棍,而解别汀木棍进去那块地还淌着东西。
能看出来解别汀睡得很沉,因为感冒缘故呼吸都要比平日重些,木扬到底没舍得弄醒他,只是有点手痒,想摸睫毛。
“嘶……”手抬到半,木扬倒吸口凉气,这酸软滋味。
刚刚解别汀还挺凶,面朝上时候就把他双手箍在头顶,面朝下时候就把攥着他手腕别在腰上,木扬说什他都不松手。
木扬拖着身体往解别汀身边靠靠,满意地闭上眼。
小黄文里说得对,男人就得多刺激刺激。
不过今天是刺激过头,下次收敛点。
*
第二天九十点木扬才醒,外面又下起雨,这两天天气都不太好。
木扬莫名觉得有些说不上来心悸感,总觉得有什事要发生。
解别汀不在他身边,浴室里有水声,他踩着拖鞋就想跑进去,第步就差点因为腿软摔倒,只好慢腾腾地蹭过去。
解别汀正在洗澡,木扬咽下喉咙:“你还难受吗?”
“……不难受。”解别汀关掉花洒,喉结上下滚动番,“去穿衣服。”
“……”木扬低头看眼,才想起来自己身上不着片缕,卧室里暖气足,点都不冷。
从解别汀方向可以清清楚楚看见木扬身上青青紫紫印子,都是他昨晚留下标记。
“还不是怪你?”木扬理直气壮,“昨晚都没给洗澡怎穿衣服?”
“……”解别汀让出位置,“进来。”
木扬也不客气,上前就直接跟八爪鱼似挂在他身上,解别汀身上原本没洗净泡沫也被他蹭到,木扬也不在意,执着要解别汀给自己洗澡。
他美名其曰:“都怪你,没力气。”
解别汀垂眸望着埋在自己颈窝脑袋:“不是负负得正?”
木扬闷声说:“可能是要负负负负才能得正,哪有锻炼两天腿就不酸?肯定要持续个四五天。”
解别汀:“……”
歪理永远是木扬多,但持续四五天自然不可能,解别汀受得,木扬恐怕受不。
木扬洗完澡被抱回床上第个待遇,就是被解别汀按着上药。
“冬至好像要到。”
解别汀:“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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