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上来是什滋味。
保险这种事,正常人都会考虑亲人或是爱人,再不济也是好友。
如果这个人在你心里点地位都没有话,那为什要写他名字呢?
木扬心里有些发酸,可突然又觉得,如果解别汀那时没有心里缺陷话,是不是有可能和他修成正果?
解别汀说:“不可能。”
原来木扬不知不觉就问出口,他心里倏地凉,颓废地低下脑袋,而后却又听解别汀说——
“你那时候才十六岁,未成年,违法。”
木扬嘴角抽搐,看吧,果然不是正常人。
通常这个时候不都该说点好听哄哄对象吗?
木扬又郁闷又有些欣喜地被解别汀半搂着换完正装,像个矜贵小少爷。
他心像是被割裂成两半,半陷在黑暗里,半因为得知保险事儿欣喜。
黑暗里那道声音不断说着,人家只是没人可填,毕竟身边没什朋友,和母亲也不亲近,刚好那段时间你缠着他,他才随便写你名字而已。
可另外半自作多情声音又在蛊惑着他,或许自己在解别汀心里直就是特殊,不然保险受益人这重要事谁会瞎填?
就像当初结婚,虽然是他以解之语夙愿为理由半强行和解别汀订婚,可实际上解别汀也没有明确拒绝过,只是冷淡地甩句:“你想清楚。”
订婚年后他们才结婚,这个时候解之语已经离世,可解别汀并没有反悔,还是如约履行婚约。
想太多便容易惶然,木扬望着解别汀和五年后般无二轮廓苦涩地想——
还未经历过未来五年解别汀都能因为个他死在病床上梦而转变,那未来那个亲眼见证他死亡解别汀呢?
他哪怕只有点点不自知喜欢,在见证伴侣死亡后,余生要怎过?
木扬猛然升起股心悸感,难以形容。
就好像他胡思乱想这些事情真已经发生过,解别汀余生过得并不好。
他倏然想起他死那天,木南山和姚鸢失声痛哭,而解别汀则站在床头,眉头紧皱。
就像这世解别汀每次心脏疼时神态,几乎相差无几。
“怎?”解别汀给木扬整理好领带,就抬手抚平他揪在块眉头。
“没……”木扬喉间干涩,不知道该怎说,最好是他自作多情。
解别汀还记得他流得那两行鼻血,出发之前再次叮嘱:“身体不舒服要和说。”
*
晚会如其名,每位嘉宾脸上都戴着个面具,这也要在上船之前自己提前准备。
只有戴着面具人,才能拥有入场资格。
晚会地区包括游轮后半截平层以及床尾甲板部分,里面所有饮食全部免费,还有著名歌手前来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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