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协议,匡延赫登录特斯拉APP,想看看唐蕴现在在哪里,然后很意外地发现自己手机失去授权,上面不显示任何信息。
授权解除是需要人为操作,也就是说,唐蕴刚才下楼,第时间把权限关掉。
匡延赫顿觉心口阵绞痛,仿佛唐蕴关掉不是权限,而是匡延赫走向他那道门。
虽然唐蕴总说自己是恋爱脑,但匡延赫觉得他头脑直都挺清醒,知道怎做能叫人欲罢不能,也知道怎做能叫人肝肠寸断。恋爱期间也做好随时抽身准备,要不然怎能走得如此决绝。
不清醒人是他自己,竟然会把唐蕴在床上说话当真。
匡延赫连忙又点进唐蕴朋友圈。
还好,动态还在,他没有被拉黑。
“生日快乐”这几个字在俩人对话框里停留很久,匡延赫犹豫再三,还是将它删掉,本来这就是引发这场争端导火索,怕发出去以后又把唐蕴低落情绪给点着,输出比刚才更直白,更狠心,更残酷言论,宣布就此和他划清界限,互不打扰。
那样他就真点希望都没有。
他心脏今晚已经承受得够多,再也经不住任何刺激。
在客厅枯坐将近半小时,匡延赫除抽烟,什事都没干成,其实今晚他还有许多工作要做,Victor在等他传审核过资料过去,但他大脑空空,特别烦躁。
笔记本里文字漂浮在他眼前,像是黑色小蝌蚪样扭动,拼凑,再融合,进入脑海又是那句:“你值得被很多人喜欢,只是们真不合适。”
摘下眼镜扔到边,匡延赫狠命搓把脸,接着起身去书房取支钢笔,凭记忆把唐蕴刚才所说那些问题还原到纸上。
匡延赫不知道是,唐蕴下楼以后并没能那快离开,他眼睛哭肿,无论他怎调整呼吸,尝试想些其他事情,眼泪还是不受控地往下掉。
和初恋分手之后,他以为自己已经无坚不摧,感情上分分合合不可能再伤得他,但是匡延赫却用短短几个月时间推翻他认知。
明明是三十度天气,可他觉得冷,四肢不住地发抖,身体像破大洞,风呼呼往里灌。
他趴在方向盘上,脑海闪过曾经听过句话:决定和个人分开,就是和当初自己告别,所以才会那痛苦。
挺有道理,不过唐蕴觉得,他现在更像是和理想中自做最后告别,和那个相信“美好爱情能够击败残酷现实”自告别。
从今往后,他大抵是提不起勇气再去爱个人,这段恋爱已经把他仅剩那点力气全部消耗光,他终将孤独地走向消亡。
到家已经两点多,唐蕴把法典从猫包里放出来,路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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