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会儿在哪呢?”
项凌话音里有点兴师问罪意思,匡延赫没有撒谎:“在家,怎?”
“你是不是又和唐蕴在起?”
她叫他唐蕴,而不是小唐,再加上项凌开口语气就很冲,匡延赫有种不太好预感。
“是。”他环顾四周,严重怀疑项凌临走前在家里面偷偷装摄像头,“们在吃饭,有什事吗?”
唐蕴察觉到匡延赫脸色不是很好,咀嚼动静也变小。
“你下来趟。”项凌说。
“啊?”匡延赫愣住,身体越过露台围栏往下看,除波光粼粼泳池,没有其他。
“在楼下客厅。”项凌声音很冷,像是在极力地克制着不悦。
“妈来,”匡延赫挂掉电话对唐蕴说,“先下去趟,你和典典在楼上待会儿,很快回来。”
“怎又这突然?”
匡延赫甚至连这个问题都没有回答,就急匆匆地奔下楼。
跑起来那几秒钟里,他已经把今晚最坏结果都想到——爸妈都知道他和唐蕴在恋爱,用气急败坏地态度辱骂他们番,最后再威胁他们分手。
那样剑拔弩张场面,匡延赫并不是第次联想,甚至已经想好该如何应对,然而当想象成为现实,他心跳还是很快,大脑更是空白片。
客厅里只有项凌个人在,她没有行李,桌上是她限量版爱马仕手提包,除此以外再无其他。
“您什时候来?”匡延赫问。
项凌望着他,原本漂亮眼睛犹如把锋利刀子:“别人跟说你在跟男人谈恋爱还不相信,结果还真是啊!你怎就——”
她随手就抄起她爱马仕,打在匡延赫胳膊上,匡延赫没有躲开,任由她连砸好几下出气。
从小到大,这还是项凌第次出手打他,胳膊很快就疼到麻木。
拉链不知怎开,里面瓶瓶罐罐化妆品以及她手机掉出来,匡延赫伸手去捡,正巧看到微信上弹出来新消息。
殷华:【谢谢夫人,如果需要话,可以再帮您打听看看,离总部不远律所就那几家。】
殷华是直在匡延赫家打扫保洁阿姨,她出卖在匡延赫意料之外,但也合乎情理,毕竟是出来赚钱,谁给钱多就听谁,规则如此。
匡延赫把东西样样捡起来,放回桌上,俩人都没有说话,客厅里很安静,静到能听到项凌起伏呼吸,那情绪如跳跃火苗,路烧进匡延赫心里。
项凌问题接二连三:“你是从什时候开始喜欢男人?你以前不是还把女朋友带回家过吗?怎会变成这样?你还喜欢女孩子吗?”
匡延赫并不是那种对女人没办法产生生理反应纯gay,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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