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呢?万不愿意和你交往呢?”
匡延赫靠坐在床头,嘴角笑容散漫:“你又没瞎,答应不是挺正常事儿吗?”
靠!被他装到!
唐蕴笑完,继续研究那些玩具说明书,有东西要没有图示,他还真有点无从下手。
太新鲜,尤其是那些连接在起皮具,好几个圈,大小又都差不多,哪个套手腕,哪个套脚踝,很难分清。
匡延赫也是第次玩,帮着起研究说明书。
正当俩人专心致志地对照说明书,启动个可爱小玩意儿时,响起两下敲门声,俩人紧张地对视眼,立刻把被子掀藏起那些玩意儿。
“怎啦?”唐蕴心虚地心尖儿都在打颤,担心梁颂下秒就要推门进来,因为他刚才进屋时忘记锁门。
换作平日,梁颂早就该推门而入,今天还算有礼貌地站在门口说:“没什,想喝柠檬茶,不过它两杯才起送,所以问问看你们要不要喝。”
“啊,”唐蕴没想太多就答应,“那要白桃乌龙,半糖就行,你喝什?”他扭脸问匡延赫。
“不喝。”
“那就杯白桃乌龙,到帮放冰箱,想晚点再喝。”唐蕴说。
“好。”
脚步声渐渐离去,但唐蕴还是担心他会突然折返,光脚走过去,把房间门反锁上。
“他以后不会直住这儿吧?”匡延赫脸色有点臭。
唐蕴莫名觉得好笑,这两个这不对付人,竟然问出样问题。
他爬回床上,把玩着串指甲盖大水晶球。
“这原本就是他家啊,他想来,也不好阻止嘛。”
“可你不是租下他房子吗?谁家房东和租客起住?你们当时合同上怎写?”
面对他质问三连,唐蕴搓搓脑门。
租房时候,他和梁颂已经是称兄道弟关系,压根儿就没签什合同,房租年交,水电由他负责,梁颂说,只要他愿意,想租多久就租多久。
后来两个人常常约在起喝酒吃夜宵,唐蕴就干脆把次卧收拾干净,留给梁颂睡。
匡延赫冷着脸说:“你俩倒像是小夫妻,成第三者。”
“哎哟,怎会呢,”唐蕴替梁颂解释说,“他不会直住在这儿,刚你洗澡时候,他还说,要留们充足二人世界。”
“反正听来听去,你们还是家人,是个外人。”
醋味好大,唐蕴拿他没办法:“那……搬过去和你起住。”
匡延赫知道他不乐意早起,想想说:“重新给你租套吧,就租你律所旁边,让你上班更近,好不好?”
“太麻烦吧,律所附近都是些老房子,肯定还要重新装修什……”
主要是,他在这边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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