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住他腰,又从他裤兜里摸出车钥匙,交给司机。
“云霓公馆是吧?”司机向唐蕴确认下地址。
“嗯。”唐蕴打开车门,先小心翼翼地把人扶进车里,随后自己也坐进去。
他打算先把匡延赫送回家,安顿好,再打车回去,这样应该就算尽责地履行照顾义务吧?
精酿酒闻着香,喝着香,但后劲是真足,有点像披着糖果外衣致幻剂,给人种出其不意感觉。
唐蕴上回就领教过它厉害,这次特意喝得很慢,中间还吃不少水果和饮料解酒,但是匡延赫大概是第次过来,甚至是第次喝这种酒,点防备心都没有。
唐蕴看他杯接着杯,灌满整个口腔,再口气咽下去。
没有打断,是因为唐蕴也有点自己小心思,他想看看匡延赫酒后会不会真失态。
唐蕴曾经照顾过喝醉酒同事,有喝多就吵着要吃某样东西,有给前任打电话,也有抱着身边人啃来啃去,绝大多数都和平日里样子判若两人。
所以唐蕴会很好奇,像匡延赫这丝不苟,端庄有品男人,忽然失去理智会不会很精彩?
然而现实是,匡延赫依然那冷静克制,不声不响地靠在他肩头,随着车子轻微颠簸,匡延赫身体也跟着晃晃,像是要找个稳定依靠,直往唐蕴脖子里蹭,弄得唐蕴几乎没办法动弹,连呼吸都小心翼翼。
唐蕴不想路硬到家,随便点个短视频软件,塞上耳机转移注意力。
他关注脱口秀博主更新动态,唐蕴心二用,随便听听。
博主用平和口吻调侃道:“这人啊,喝完酒要是都没有个可以接吻人,那这酒也不必喝。”
“……”唐蕴感觉自己被中伤。
代驾开着匡延赫车,路畅通无阻地进入公馆,夜晚来到这里,很容易迷路,弯弯绕绕十多分钟,才找到可以停车地方。
距离唐蕴上次来这儿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不过他还记得怎上电梯,下车后,他推推半梦半醒匡延赫说:“到家。”
匡延赫张开双臂,勾缠住唐蕴脖子,几乎把身体力量全都压在他身上,像是没骨头流体动物。
唐蕴呼吸着扑面而来,属于匡延赫味道,脸颊又开始发烫,他干脆喊上代驾司机帮忙,把人背在身上。
司机帮忙按下电梯,关切地问:“你个人能行不?”
唐蕴点点头,表示完全没问题,好歹他也是在健身房练过,要是连喜欢人都背不动,那铁岂不是白举?
电梯直接坐到二楼,因为唐蕴记得上次匡延赫是上楼洗澡,说明他卧室肯定在楼上。
门打开,眼前亮如白昼。
“你家电费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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