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
可唐蕴始终觉得,连备注都没有好友是陌生,陌生到仿佛个转身,就再也不会相见。
可是要备注个什好呢?
匡总有点疏远,阿延又有点恶心,他们完全没有亲密到那种程度,延赫又仿佛是长辈在称呼小辈,还是不合适。
唐蕴洗澡时候在想,洗头时候在想,刷牙时候依然在想,最终决定改成“幼稚鬼”,因为匡延赫某些举动在他看来是真很幼稚。
这个备注,比般昵称要亲昵些。
按下确定,就好像按下相机快门,将这段不为人知美好锁住,仅供他自己查阅。
唐蕴把匡延赫微信名片推给程斐,但程斐尝试添加时发现对方设置隐私,拒绝陌生人添加,唐蕴只好把程斐推荐给匡延赫,剩下事,他就没再管。
忙活天,按理说躺到床上应该很困才是,可唐蕴翻来覆去睡不着,鬼使神差地推开衣柜玻璃门,闻闻匡延赫衣服上味道,就好像他还住在燕州酒店,匡延赫还在他隔壁。
把脸埋进衣袖这个举动多少是有点变态,但是,房间里也没有其他人,变态又怎样。
是匡延赫自己把衣服放进他行李箱诱惑他,这就不能怪他。
光是闻闻,唐蕴觉得还不够,他索性把那白衬衣取下来,揉进怀里,像吸猫似,猛吸大口,最后干脆带进被窝,盖在脸上。
眼前浮现出匡延赫坐在沙发办公场景,戴着眼镜,端庄斯文,神情泰然,匡延赫晚上办公就只穿睡袍,没有纽扣,每次伸手去够茶几上水杯,胸肌隐隐地露出点。
他就是这样个人,明明穿着那样露骨衣服,脸上偶尔还会短暂停留个笑,可气质依旧那样不可亲近。
这对唐蕴而言,是种别样引诱。
就像驯马儿样,越是硬气,缺乏约束烈马,调教起来越是带感。
唐蕴脱掉身上仅剩点衣服,闭着眼,靠近坐在沙发上匡延赫,亲吻他柔软耳朵。
匡延赫并不闪躲,唐蕴便控制住他双手,品尝他鲜艳唇,用力咬碎他矜持假象。
匡延赫挣扎起来,眉间爬上点点怒意,唐蕴很喜欢看他错愕神情。
“没关系,们试试看好不好?”唐蕴贴近他耳朵,轻声细语,“保证会让你满意。”
唐蕴身体承受着酸酸胀胀痛,俯下身,舔舐着匡延赫喉结,把将人推倒进沙发,把他身上那点烈性和不可世邪气统统都碾在身下,只手掐住那张得天独厚面孔,强迫他和自己接吻。
迎来熟悉感觉后,唐蕴浑身颤,猛地睁开眼,胸口因轻微喘息起伏不定,脸颊也因羞耻缓慢地浮现出抹红。他把匡延赫衬衣放到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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