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为他作无罪辩护。”
匡延赫感到不可思议:“就这简单?不需要赔钱吗?”
他虽然不怎懂法,但新闻没少看,很多和解强*案都是用钱解决。
“都无罪,还需要赔什呢?”唐蕴笑下,问,“你知道民法和刑法最大区别是什吗?”
“刑法要坐牢啊,民法不用。”
“是‘疑罪从无’这个基本刑事程序规则,如果检方没有完整证据链可以证明嫌疑人有罪,那只能做出无罪判决,但判决无罪,又不代表嫌疑人真无罪。”
唐蕴眉梢微微扬,瞳仁乌黑,像宝石般露着锋芒。
匡延赫想想:“所以说到底,自由还是被视为人类最宝贵东西,不能被轻易剥夺。”
“匡总好会总结。”
匡延赫强调:“今天是匡助。”
“你真好爱cosplay。”
过红绿灯,匡助就说要下车去买包烟,唐蕴让他帮忙带瓶水。
等三分钟,匡延赫回到车上,递给唐蕴瓶水和支盐水棒冰。
车内开着冷气,唐蕴讶异地盯着冰棍:“还没有热到这种程度吧……”
“给你敷脑袋,”匡延赫指指自己额角,“都肿成什样,你自己没感觉吗?”
“啊?”唐蕴只顾着想案情,倒是真没顾得上自己脑袋,照镜子才发现前额被撞到地方已经肿到变颜色,他接过冰棍,往脑袋上贴下,被突如其来凉意刺得倒吸口气。
“都已经这样,敷冰块真能管用吗?”他有些不确定地问。
“这可不清楚,毕竟又不是医生。”匡延赫把夺过冰棍,话语中含着股戏谑,“不需要话就吃掉。”
“哎你这人——”唐蕴被他逗笑,伸手去抢他手上冰棍,但是匡延赫抬手,他便抓个空,“没有说不需要啊,给就是。”
匡延赫目光凝在唐蕴嘴角突然出现小梨涡上,眉心不悦顿时化开,兴味盎然地说:“那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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