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挂起来。
刚拉完屎小猫咪就跟发疯似,在家里上蹿下跳,茶几上遥控器、零食、蜡烛、案卷材料全都被撞飞,匡延赫像照顾小孩儿样,跟在屁股后边儿样样地收拾。
“好。”唐蕴擦着湿漉漉头发走出来,他穿是匡延赫第次在直播间看到那身睡衣,口袋上印有小麋鹿图案,领口开得很大。
匡延赫脑内此时又闪过些唐律师跳过擦边舞蹈。
事实上也不算真正意义上擦边,只是唐律师舞姿性张力很足,会勾起匡延赫欲望。
“睡衣你穿可能有点小,”唐蕴丢给他套衣服和次性棉质内裤,“你待会儿试试看,不行话就光着吧,反正也不是没看过。”
匡延赫接住他衣服,很想问问他,为什家里能随随便便找出次性内裤,但又怕答案会让自己失望。
进入洗手间,匡延赫第时间摘墨镜,检查脸上“烧伤疤”,没变形,也没掉色,不愧是行业里拔尖妆造团,那伤痕逼真得连他自己都快要信。
洗完澡,匡延赫重新戴上狐狸面具,这副面具也是他请专人定制,材质偏软,贴合面部线条,所以不会像墨镜那样影响接吻。
等到他走出浴室时,发现唐蕴已经躺在床上,只留给他盏台灯和个背影,似乎是睡着。
“匡总。”
唐蕴忽然出声,匡延赫怔住,笑容也消失,脑海闪现出唐蕴转身来,脸严肃地质问他为什玩这幼稚把戏捉弄人。
匡延赫心仿佛被锤子砸下,已经准备好要道歉,又听见唐蕴说:“鉴定机构评估报告已经发你邮箱。”
“……”原来只是梦呓。
匡延赫生平第次听见有人说梦话,觉得好笑又可爱,轻轻绕到床另侧,双手撑在床沿,居高临下地看他。
唐律师睡觉时把手伸到枕头下面,双腿蜷着,是个缺乏安全感睡姿,虽然他个子很高,但其实只有很薄肌肉,像那些为拍戏上镜而过度节食男艺人。那细瘦脚踝,匡延赫总是很轻易地扣住。
睡衣宽松,跑到肚子上面,露出截窄腰。
匡延赫盯着看会儿,身体竟然开始发热,像是没有买票进场观众,偷窥到不被公开画面,有点难为情,可又很难控制住自己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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