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待在国家队,但见面次数却远没有预想中那多。
冬季是短道速滑比赛高峰期,蒋随先是随队到哈尔滨参加集训,之后辗转好几座城市参加小型比赛,而段灼也在为短池赛做准备,俩人休息日总是错开,三个月时间,只碰两次面。
好不容易挨到除夕夜,队里结束训练时间要比往常早点,蒋随约段灼起去理发。
这天下午两点多开始下雪,到他们约定时间,基地已经是身银装,蒋随踏着积雪跑出训练中心,身后留下串串欢快脚印。
段灼就等在基地门口,飘下来鹅毛落在黑色伞面上,已经攒雪白层。蒋随看见,跑得更快。
段灼穿着件短款黑色羽绒服和运动裤,很休闲装扮,等到蒋随走近,看见他头上戴着那顶带鹿角帽子,扑哧笑出来。
他扯扯段灼头上鹿角,调正位置:“你羽绒服上不是有帽子吗,怎还戴这个?”
段灼将伞撑过蒋随头顶,笑容得意:“就知道你也会戴。”
说完,背在身后那只手伸到蒋随眼前:“给你这个。”
牛皮纸袋里装着两串草莓糖葫芦,每颗都硕大饱满,金灿灿糖浆均匀地滚过每面,看起来很诱人。
蒋随不知道基地周围有卖糖葫芦,笑着接过:“你上哪儿买啊?”
段灼抖抖伞面上积雪,慢悠悠走着:“跟食堂师傅学,还挺简单,只需要注意水和糖比例,很快就弄好。”
蒋随惊喜地抬抬眉梢:“这都是你弄啊?”
“嗯,草莓也是去超市自己买。”
难怪每颗都这大。
段灼继续说:“之前尝两颗,颗挺甜,颗有点酸,不知道做出来这些味道怎样。”
即使段灼没有说精挑细选这几个字,蒋随也已经看见他站在冰柜门口,颗颗装进保鲜盒里样子。
他迫不及待地咬下口,外层裹着糖浆凝得很脆,甜度刚好中和草莓那点酸,两口下去,爽得都要升天。
“怎样?酸不酸?”
迎上段灼期待目光,蒋随将伞柄往下拽,确保四周监控拍不到他们,然后稍稍踮起点脚尖,在段灼脸颊上碰碰。
“奖励你。”
段灼只手抬起,摸摸被碰到地方,笑得跟被新郎官掀盖头姑娘似,耳垂也立刻变得红通通。
没走几步,宽大手掌覆在蒋随肩头,将他揽进怀。
从基地发往商圈公交人很少,但他们还是很默契地走向后排较为隐蔽位置。
蒋随靠在段灼肩头,翻看UP主推荐短发造型,他截下来几款,问段灼哪个比较好看。
段灼瞄眼说:“觉得你弄什都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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