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这个带有
点狡黠
笑容，让蒋随有种里外都被人扒干净
错觉。
他自认为在感情方面，自己还算是比较理性，在做项很重要选择之前定会先权衡对与错，但不知道从什
时候开始，感性占据上风，于是有今晚切不符合常理接近。
昏暗环境让段灼眼睛变得更幽深，不过细看，那里边又流淌着细碎光，这些光芒只安静地包裹着个人。
心动降临得突然且猛烈。
他知道段灼定是察觉些什，这是次小心翼翼试探，勾引。
舞台上人又唱罢曲，而蒋随没想清楚如何作答，于是把目光投向远处，跟着观众鼓起次没必要掌。
好在，段灼也并不急于寻求这个答案，那截食指从他裤腿里撤出去，将那道口子捏在起，丁点儿肉也不露。
然后朝蒋随咧嘴笑笑，像坏事得逞后小朋友。
不过本来嘛，也没多大，就未成年。
耳朵上佩戴通讯器发出微弱噪声，又有新客人需要迎接。
蒋随识趣地拿起桌上饮料，催促：“赶紧忙你去吧，忙完请
吃早饭。”
“嗯。”段灼认真想想，“请你吃蟹黄云吞吧，听同事说味道很不错。”
蒋随挑挑眉：“好啊。”
就像是夏季雨水亲吻玫瑰，段灼也顺利完成次不被排斥接近，走起路来都轻盈得要飘起来。
他三步回头，看到蒋随目光仍然追随着他，嘴角笑意怎都压不住，直到被突然冲出来客人踩到鞋子，才不得不把注意力放回前头。
心情好，接下来时间里，他干活更卖力，对待喝多客人也用上十二万分耐心与宽容，扶着他们出门，拦车，联络家属，直到把人送进车内。
三点，段灼准时收拾东西下班，不过这并不是酒吧打烊时间，正常来说，沉醉都是通宵营业。
段灼之前都是在二楼包厢将就休息几个小时，等第二天公交开始运营便跟回学校，但今天蒋随也在，就不方便。
二楼那沙发很短，人只能蜷在里边，蒋随腰不好，睡那个太憋屈。
“定个小时房吧，”段灼坐在角落里，掐指算算，“五个小时？然后明天你吃早饭直接回学校训练。”
“别浪费那个钱，”蒋随抬手看表，“再有会儿天都亮，等天亮们直接回学校。”
知道蒋随是为自己钱包考虑，段灼点开个软件说：“其实今晚拿到不少提成。”
“赚多少啦？”蒋随挨过来问他。
“你说今晚吗，还是……”话没说完，嗅到股酒味，段灼眉心轻皱，凑到蒋随颊边仔细闻闻，并不浓烈且带点甜，像是微醺果汁酒调制。
段灼抬起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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