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贴纱布,有血迹渗出,尤为显眼。
段灼察觉不对劲,忙起身过去问怎回事。
程子遥气呼呼地说:“今天做冰面维护人没有来,教练让们自己铺冰,基本上滑完轮就铺次,结果张捷自己滑完回去,也没跟们说声,有处弯道好大条缝没填上,随哥过弯时打滑,人直接飞出去,摔在地上。”
仅仅是听见几句描述,段灼已经心疼得快要窒息,恨不得能代替他去承受这些。
“磕到哪儿?看过医生没有?”
蒋随只手搭在程子遥肩头,深深地提口气。冰面坚硬,又是以冲刺速度滑倒,他胯骨旦有牵拉动作就很酸疼,只能慢吞吞地走。
“不需要看,穿加厚防护服,骨头没伤到,就是下巴这边磕破点皮,不知道会不会留疤。”
程子遥啧啧两声,惋惜道:“留疤就太可惜,好好张脸就这毁,得让张捷负责。”
蒋随轻轻摸摸贴着纱布地方,脸色很难看,段灼忙说:“只是蹭破话不容易留疤,而且就算你留疤也不会有什影响,还是好看。”
这话在外人听来属于安慰性质,但段灼是真心这想,哪怕蒋随烧伤毁容,他也依然是那个蒋随,他对他喜欢,不会减少半分。
蒋随看着他,没有说话,段灼留意到他另外只手直扶着后腰,怀疑他是老毛病又犯,下意识地伸手过去,想帮他揉下,但蒋随用手臂抵住他说:“身上都是汗,没洗澡。”
段灼不嫌弃地说没事,蒋随瘸着腿,硬是往边上躲躲,避开他,又扯到别话题上,也让程子遥不要扶。
隐约,段灼感觉蒋随有些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具体哪里不对劲,最后把切归咎于他摔跤,心情郁闷。
离开小岛那天,段灼给段志宏留两千块钱,估算着他能用个月,因为岛上吃喝比南城便宜许多,家里水电煤又充足,但没想到只过两个多礼拜,段灼就接到父亲电话,说是钱没,要问他先借两千。
“等工资发下来还你。”段志宏在电话里诚恳又自信地说着。
段灼愣愣,面露惊喜:“已经找到工作啊?在哪边?做什?”
“帮人厂里卸货,发货,盘点,天大概有个百来块。”段志宏短短几字描述完重点。
说实话,他能找到工作,回归正途,段灼直提着那颗心算是落回去,别说是两千块,就算是两万块,他也觉得很值。
“那你把卡号报给,会儿给你打过去。”
说完,从笔筒抽支笔,记下串数。
蒋随听耳朵,问道:“你爸钱不够用?”
“嗯,”段灼点进软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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