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灼曾与蒋随起看过很多部经典电影,在看时候,他总以很理性客观态度去分析某个角色设定,然后在蒋随义愤填膺地痛骂某个角色时,告诉他,这都是编剧小伎俩,主角当初不那样选,就没有故事可看,只要们在生活中避免做出和主角样错误选择就可以。
而眼下,他却无法用同样理性态度去分析王野现状,无法告诉他,你选择是好是坏,对未来有怎样影响,也无法告诉他,你应该怎样做,结局才能朝着你所希望那样改变。
就像他没办法告诉自己,你应该怎样走,那个人才能永远属于你。
现实不会有电影那般缜密逻辑,没有编剧埋下种种伏笔,没有精妙绝伦反转,有只是角色自矛盾。
谁能想到呢,贯桀骜嚣张王野,能把句喜欢藏在心里整整十九年。
如此疯狂,又如此平静。
坐在床上人忽然低下头,把脸颊埋进臂弯,段灼识趣地起身走到窗边,将厚重窗帘拉上,房间顿时陷入回片昏暗。
无法克制悲伤终于还是转化成声声抽泣,开始很低弱,再之后又是让人揪心咳嗽和干呕,像是要把心肝都要吐出来。
段灼赶忙走过去扶住他,也不顾上把人弄进卫生间,挪个垃圾桶过去说:“别起来,就吐这里。”
黑暗之中,看不见王野表情,只是抓着段灼手臂那只手徒然收紧,再收紧,以这种无声方式,宣泄着这长达十九年委屈和绝望。
没由来,段灼想起去年夏天,王野在向自己介绍贺恂这个名字时,脸上泛滥笑意。
他说:“他是对手,也是最好搭档。”
如果那个时候,王野能够早点告诉贺恂自己心意,这个故事会不会以另外种结局作为收尾?
再后来,药物起作用,在点多时候,王野终于睡着,安安静静,只是身体以个很没安全感姿势蜷着,段灼替他将被子掖好,手机调至静音。
赶在太阳落山前,段灼把楼上楼下收拾干净,顺便研究下厨房燃气灶使用方法,勉强捣鼓出顿晚餐。
还是稀粥,不过里边添点带味儿香菇和肉丝,王野家那只猫好像把他当成朋友,绕着他脚脖子转圈,毛绒尾巴扫过段灼小腿,仰头叫唤。
之前来到这个家里人,大概对它太好,以至于它对所有外人都没有戒备。
段灼把熬好粥倒入电饭煲保温,写张便签条,留在王野床头。
不过在他临走前,王野还是醒,拉着他衣摆,沙哑地说声:“今天麻烦你。”
“这说什话。”
王野按亮床头灯,干涩嘴唇动动:“这件事情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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