遵照蒋随
指示，穿上最保暖衣物来到冰场，他到
地方也没有乱动，安安静静站在门口，直到蒋随转弯时
瞥，发现他。
分明是件中长款羽绒服，却被段灼穿成短款效果，只勉强盖过点大腿，下半身是条较为宽松运动裤，再怎
随意打扮，米九个头和倒三角身材还是能把它们撑出杂志封面感觉来。
蒋随个急刹，后边追着他程子遥来不及刹住，惊叫声，抱着他起撞向边上防护软垫，又摔倒在地，段灼心猛地跳，急忙冲过去。
好险垫子厚，俩人都没受伤，程子遥唉声叹气地站起来，拍拍身上碎冰渣，抱怨两句。
蒋随听着，没有反驳，只是朝段灼方向偷偷吐吐舌尖，然后伸手摸下他裤腿：“你里边穿秋裤吗？”
段灼摇摇头：“
没有秋裤，你不也就穿件紧身衣吗？”
“这叫速滑服，不叫紧身衣，而且刚滑完，热得都流汗。”蒋随说着，把拉链拉开，露出胸膛片性感三角区，炫耀似，“你看是不是。”
随着每次深呼吸，他胸膛起伏，汗水在灯光下隐隐泛着光泽，段灼瞥见个小点，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放。
有女生朝这边看过来，段灼捏着拉链头，将它拉回原位：“矜持点好吧，让人瞧着像什样。”
“去给你拿冰鞋！”
这次，蒋随学聪明，在收到冰鞋后就把上边鞋带和刀片换成使用过，伪装成被人穿过样子，然后告诉段灼，是从队里借，不要钱。
段灼还是担心，拎着鞋子站在原地没有动：“不是校队人，可以用这个吗？”
蒋随挥手说：“没关系，不会有人管。”
因为是假期，大家都是白天训练完就走，这会儿留在场地上，其实也是业余来玩。
蒋随到休息室找套防护装备，这主要是保护手肘和膝盖，段灼坐在矮凳上换鞋时，他帮他把这些护具扣上，收紧。
段灼之前连旱冰都没玩过，起身时，毫不意外地晃晃，蒋随眼疾手快地握住他手，但段灼个高，身体失去重心，又往后仰仰，条腿还抬起来，眼瞅着情况不妙，蒋随吓得胸口紧，用力将人往身前拽下。
段灼抱住他肩膀，腿软，动也不敢动，蒋随好不容易才将人扶稳。
“你膝盖别这直，身体重心要压低点，要不然容易晃。”
段灼像每个初学者样，开始根本弄不明白到底哪里算重心，也无法保持平衡，只是学着蒋随演示动作，小心翼翼蹲下，看着旁边人说：“是这样吗？”
蒋随能听得出来，他连呼吸都很谨慎，笑着“嗯”声：“对，你觉得重心稳住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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