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从右侧伸过来只手覆在段灼大腿上,不轻不重地捏两下,段灼只低头瞄眼,很快又把视线放回窗外,不太自然地端坐着。
车里放着音乐,又有嘈杂交谈声,段灼说遍,但蒋随没有听清,于是他侧侧身体,靠近才说:“就是加入校队事情。”
“那你什想法?”
也许都是体育圈里人,在这个问题上,蒋随和王野眼睛里充满极其相似期盼。
“挺想试试看。”段灼说。
“好诶!那咱们就可以起训练。”蒋随就像是听闻要去旅游小朋友,眼里放光,晃动着身体表达兴奋和喜悦,“以后你每场比赛都要看!”
其实只是想试试,切都还没定下,但段灼看着他这高兴样子,下半句还是咽回去。
不论是多辛苦事情,有“起”这两个字,就会变得让人心动。
放在他腿上那只手直没有撤走,正顺着他裤缝来回滑动,都快把他大腿搓热。
段灼短暂失神片刻,他很想要顺着刚才思路,想想接下来该怎安排训练时间,但思维不受控地跑偏,在想蒋随究竟要这样摸他摸多久,别人大腿就这好玩?蒋随以前也这样摸过程子遥吗?
二氧化碳加速酒精吸收,段灼从上车就觉得很热,此刻体内热气叫嚣着冲破毛孔,他简直头昏脑涨,但到底还是没有推开蒋随手,闭上眼靠在椅背,任由他掐着玩。
大巴上高架,车厢渐渐安静下来,音乐也停。
段灼再次犯困,眼皮很沉,但大脑倔强得很,不肯进入休眠状态,眼前光影变幻,像在播放场无声电影。内容他很熟悉,蓝天,池水,掌声,白天经历切穿插在内。
蒋随靠在他肩上睡着,温热气息拂在他耳背。
电影里,镜头转,段灼看见蒋随坐在更衣间长凳上,问他疼不疼,而后又噙着坏笑,拿蘸满酒精棉絮戳在他胸口。
当时他很敏感地躲开,现在想来,仍是有股暖流在他身体里流淌而过。
这样生理反应让段灼感到丝慌乱,喉间干涩发紧,他清楚知道自己不应该再这样想下去,但闭上眼,意识又不再受他控制。
蒋随温温润润嗓音直在耳边盘旋,诱惑地问他:“要不要啊?”
些画面直延续到他梦境里。
蒋随和他并躺在床上,他转过身,抱住蒋随,把头深深地埋在他肩窝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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