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几场游泳赛，蒋随接到群里通知，说冰场已经开
，可以先去热个身，他给段灼发条信息，问要不要
起过去。
半分钟不到，段灼就从更衣间出来，他
头发没有完全吹干，身上有股热带水果和麝香混杂味道。
“你换洗发水？”
“没有，”段灼说，“
今天忘带，问同学借点。”
“这味道还挺好闻。”
段灼冲澡时候完全没注意这味道，被蒋随说，嗅嗅脖子里毛巾，回想着同学那瓶洗发水包装，决定在网上找找同款。
他这人对选购洗护用品从不讲究，通常是看哪个赠品比较多就买哪个，既然蒋随说好闻，那就是很不错。
短道速滑训练场是封闭式，建筑方方正正，夏季充盈雨水渗进墙体，深深浅浅，略显斑驳，不过在鲜绿色爬藤植物映衬下，倒是透着那
几分复古色彩。
拉开大门，条四五米宽长廊横在段灼眼前，热身专用器材散乱堆放着，有几位穿着运动服同学望过来，他们向蒋随微笑着打个招呼。
“这你朋友啊？”
说话是速滑队队长林祥，蒋随给段灼做介绍，段灼同他点个头。
林祥问：“你平时都爱吃些什啊？长这高。”
“不怎挑食，有什就吃什。”
“总有最爱吃吧？”
蒋随笑：“你都二十还想着长高？少做梦。”
林祥梗着脖子：“二十怎，二十三还蹿蹿呢。”
“窜那高有什用，你看王濛，1米67，大杨杨才1米66，不照样拿世界冠军，长太高重心不稳，你见过哪个速滑冠军长他这高？”
“盟主（粉丝对王濛爱称）个头在女里也算高。”林祥低头看眼自己双腿，“觉得现在输就输在步幅不够大，要再蹿个三公分，像你样，就正好。”
俩人站在走廊里，边做热身活动，边聊着与短道速滑相关话题，从身高，延伸到速滑队里名人，到奖项，最后绕回技术动作改进。
而他们提到这些人和事，专业相关内容，段灼从未曾解。
别说是奥运冠军，光“奥运”这两个字，他都觉得像星辰样遥远。那些能参加奥运会运动员，于他而言，也像是电影里明星，触不可及。
热身活动进行得差不多，蒋随推开走廊里道门，段灼跟过去，猝不及防地被冷气袭个正着，皮肤毛孔迅速收缩。
他偏头打个喷嚏，从包里取出外套披上。
速滑场地比游泳馆更长些，呈椭圆形，足有米厚蓝色防护垫绕着场地围圈，雪白冰面浮着层淡薄冷气，莹亮发光。
与田径赛场不太样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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