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经历过与亲人死别,但是在南区荒山里进行封闭式训练,无法与任何亲人朋友取得联系时候,他也曾受过失眠折磨。
褚与昭短暂地陷入沉默。
神契只是抑制住云溯感情,但感情并没有真消失,所以才会造成云溯看起来冷漠、却会为母亲死而失眠这样情况吧。
褚与昭打心眼儿里觉得这样不值。就像治病样,只治标不治本,对病人来说最是折磨——表面上好转让人产生自己还有救错觉,可事实上,病根早就深深扎进骨血里,等有朝日药石无用,不知道会迎来多痛苦折磨。
要他来说,这狗屁神契还是快点废掉比较好。
花沐道:“您还有什想问吗?”
“有有有!”褚与昭直勾勾地盯着她,副求知若渴模样,“你知道怎讨陛下欢心吗?”
花沐在心里叹声。
这是直接让她出主意啊?
其实直以来想要讨好陛下而来找她打探消息人不少,但那些人往往都是八百个心眼子,是绝不会把话说得这明白。
褚与昭殿下,真特别。
选皇夫选到这个没心眼人身上,不知道对陛下来说是福是祸呢?
“其实殿下只要安安稳稳地待在陛下身边,听陛下话,陛下就会开心。”她道。
“不行啊,只是开心还不够。”褚与昭苦恼地摇摇头,“得成为他心里最特别人才行。”不然云溯怎会特别开恩放他去宇宙军呢?
花沐:“……”这几天是发生什吗?叛逆皇夫忽然成痴情种?难道订婚仪式跑路记者发布会后跑路都是她幻觉?
花沐望着褚与昭眼神愈发复杂起来。
这人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呢?怎会比没有表情陛下更难懂?
褚与昭并未发觉花沐眼神变化,抱起胳膊在石桌边来回踱步,兀自沉浸在自己小世界里。
主人起身,没有仆人还继续坐着道理,于是花沐也站起来。
褚与昭还以为她要走,连忙叫嗓子:“等等等等!还没问完呢!”
“……不是要走。”花沐差点又要叹气,她无奈道,“您问吧。”
“其实之前听别人说点事儿。”褚与昭站近些,还故意压低声音,弄得神秘兮兮。
他口中这个“别人”,正是明青。
而明青口中是说不出什正经话。
昨天晚上,褚与昭听明青讲不少皇室八卦,也不知其中哪些真哪些假。
他听明青说,如今云溯副手、诺因首相晏嘉,年少时是被养在明镜宫里,两人之间似乎有点什说不清道不明关系。
褚与昭琢磨,那晏嘉和云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
虽然褚与昭没谈过恋爱,但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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