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延忽然反应过来,信鸟就是谢眠杀,从开始就是他污蔑自己杀信鸟,而不是自己污蔑他。
他只是个被谢眠玩弄鼓掌之中猎物。
魏延整个身体都颤抖起来,无法抑制怒火从胸腔直飙到脑门,气得他下子从地上站起。
只是他腿先前被江怀玉吓软,还站不太起来,刚站起,又坐下去,脸红脖子怒道。
“谢眠就是你!尊者就是他!”
江怀玉就没见过这难缠人,还缠着信鸟事说着不放,企图转移人注意力,不赶他出去。
江怀玉正欲说些什。
下刻,令江怀玉没有想到是,直站在旁边,安安静静谢眠忽然出现在魏延身后,拎起魏延衣领。
被谢眠拎住衣领瞬间,魏延感觉自己嗓子好像被块什东西堵住,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嗬嗬嗬嗬声音。
然后,眼睁睁看着自己被谢眠这个心狠手辣猎人拖出殿门。
江怀玉见状,连忙抬脚追上去,却见谢眠掐起个灵咒带着魏延消失不见。
谢眠将魏延丢下山门,很快便重新掐个灵诀回来。
看见站在殿门口江怀玉,他弯起眼睛笑。鲜血未干,顺着额角流到下巴再滴落在衣襟上,将黑色衣襟染得更加深沉。
谢眠笑着朝江怀玉走来,行走间,银白色宫铃叮叮当当响,极为悦耳。
“师尊,觉得魏前辈实在是太吵,影响你心情。所以弟子就自作主张,请魏前辈离开,还请师尊勿怪。”
江怀玉觉得谢眠这纯粹是报复,报复魏延先前拿花瓶砸他,压根不是他口头说那好听,是为什不影响自己心情。
不过江怀玉没有说穿。
“对,乾坤袋,拿着。本尊说话算话,给你便是你。”
江怀玉说着,掂掂手上乾坤袋,打开乾坤袋,准备看下乾坤袋还剩多少东西,若是被魏延拿走些,就补上点给谢眠,毕竟以前已经给过谢眠。
打开瞬间江怀玉沉默。
里面居然只有可怜巴巴两块灵石。
[怎会如此?!]
[这穷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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