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到自己心口,深深望进他眼里,叹声气,很轻地说:“真想剖开臣这颗心让殿下看看。”
齐轻舟脸色柔和下来,绷晚上这才肯露出他身上原本那点稚气劲儿,缠着殷淮脖子巴巴说:“、还是有点儿怕。”
是他还不够强大,殷淮这样人,要得到、要留住,他现在还远远不行。
殷淮许久没见过他露出这副小孩儿撒娇模样,格外招人。
“不怕,不怕。”温热手掌贴着他脸,捧起来,哄他:“还有臣在。”
齐轻舟斜眼看着他,故意特认真说:“不,还是怕,这遭要怕上许久,这年可都不会好。”
殷淮气笑,“啧”声,低头又深又狠地吻他。
齐轻舟也发狠,朝他身上泛红印记咬去,仿佛小兽标记领地般,恨不得将所有碍眼痕迹覆盖。
殷淮任由他像只发狂小兽在自己身上撒野发泄,予取予求,甚至自己拉开衣领口子放纵他尖利犬牙咬得更深更狠。
两人亲咬得衣冠不整,若不是还有两匹马儿在这睁着无辜大眼滴溜溜地望着……月色迷蒙,无人知晓夜行路上翻涌过怎样炽热狂烈情涛骇浪。
回到营帐,齐轻舟命人打来热水,亲手伺候殷淮解衣濯发沐浴。
他最近在练弓,又要调试兵器器械,原本柔嫩指腹生出层薄茧,抚上殷淮细腻白皙肌肤惹得人忍不住哼笑。
齐轻舟停在他腰腹手顿,对方胸腔发出低沉闷笑破开热腾氤氲水汽,显得格外性感,那声又低又缓轻哂撞红他耳朵。
他低垂眼帘掩饰,故意绷着脸,恼羞成怒凶道:“掌印笑什?”
殷淮不错眼地将他每个细微表情锁在眼底,也不说话,等欣赏够才慢慢凑过来,玩儿似,点点将水泼到齐轻舟手臂。
齐轻舟气性不小,弯下腰有点儿凶地亲他。
他不亲还好,被他这样怜爱又郑重地亲吻番,殷淮哪里还肯放过人,直接将人抱进来,剥衣服扔到旁。
营帐里传来水声,似乎混着浅细低吟,若有似无,不绝如缕。
门口守卫站得笔直,动不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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