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菁菁收贯嬉皮笑脸,严肃劝道:“太危险殿下,巴图格军师交过手,此人阴狠深沉,嗜好怪异——”
齐轻舟低头扣紧佩剑,不给她插话机会,径自道:“后勤军务那边也安排好,军饷粮草你们不用担心,有短缺就拿令牌去调。”
所有情形他都做好准备:“不管近日能不能回来,什时候回来,都按原作战计划进行。”
柳菁菁讶讶,无话可说。
这位督军王爷越发果决刚硬,她自知拦不住,沉默秒,指着齐轻舟怀里那小东西问:“那它去做什?”
齐轻舟摸摸雪狐头:“自有它用处。”
雪狐嗅觉灵敏,视目千里,路寻着殷淮留下气味指示方向,到敌军境界齐轻舟又用细弓与巧弹引开守卫路深入。
易装成敌军后勤巡夜,终于在间柴房里看到他日思夜想身影。
殷淮身上只披件薄薄轻衫,漆发披落,几缕挂在脸侧,手臂、颈脖裸露玉白皮肤上有淡淡红痕与指印,寥落、脆弱、任人欺凌美感。
齐轻舟只肖看眼心脏便停滞。
随即不可抑制地疼起来,仿若被人用尖锐凿子点点敲开,来回磋磨。
他金贵风凰被人折翅,囚在牢笼里当禁俘。
齐轻舟竭力平静下来,骗过门口士兵进去给他送水。
殷淮面无表情抬眼,怔瞬,眼中露出不可置信震惊。
齐轻舟下颌绷得紧紧,眼神却充满心疼,温软得像春天湖水般,流淌过殷淮每寸布满痕迹肌肤。
正值换夜,守卫让齐轻舟看紧人,他去交接,反正里面关人也不会武功,看着是块碰碰就会碎水晶玻璃。
“看紧点啊,这个是忽勒格大人人,出事有你好看。”
齐轻舟听到那位癖好变态军师名字,心下紧。
等人走,他才小心翼翼靠近奄奄息殷淮。
殷淮抬起头,眼神却格外清明,声音压得极低:“别担心,臣没受伤。”
齐轻舟怔,殷淮长话短说。
那日他们潜入敌军兵营后无意发现军师忽勒格与大齐丞相通信,那很有可能就是太子党通敌叛国罪证,是将相后世家连根拔起铁证。
殷淮自然不可能放过,听闻忽格勒癖好男风*靡成性,殷淮才出此策,找机会接近军营。
信鸽已被敌军射下,他来时候只带三个影卫,个被他派回京州查丞相与外族往来收集线索,个混入敌军中作内应时刻注意风向,还有个驻守驿站截取偷换他们与丞相书信,腾不出人马折回军营传信。
殷淮本人则化成流离失所手无寸铁边民,制造机会偶遇忽格勒,简陋衣衫遮挡不住殷淮姿容,对方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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