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淮句话按下开关,这些天压抑情绪、委屈、害怕和渴念都如同山洪般倾泻而出,桩件地控诉:“去焰莲宫你避而不见,去司礼监你永远不在,信写沓又沓你封也不看!现在想见你面都难如登天,想跟你多说几句话你连半刻钟都没有。”
“掌印是不是真这讨厌?”齐轻舟伤心得抽嗝,狼狈却也不敢真发脾气,边用冰冷僵硬毫无知觉手擦眼泪边说:“焰莲宫人句话都不跟说,徐敷衍搪塞,司礼监人永远说你去东厂,东厂人又说你直在司礼监,、到处跑到处找,天来回七八趟也不定能见到你,好不容易守到你你也不想多听句。”
眼泪肆虐脸庞,心口钝痛,齐轻舟觉得眼眶里眼泪都被冻成冰菱子,割在脸上,生疼生疼:“你就是不想理才会这搓摩、惩罚。”
“是,也知道是活该,这些都是该受,也乐意受着,可只是想要个机会,个说喜欢你和证明自己心意机会。”
他张惶地、试探着、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步,眨着红肿发痛眼睛轻声说:“喜欢你,掌印,、真喜欢你。”
殷淮双目微睁,仿佛听到什不可思议话。
在听到“喜欢”那刻心跳忽然加快,可是又马上冷静下来。
不是。
齐轻舟并不喜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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