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故意对不对!”
他不得不提高音量和用加重声讨语气掩饰自己心虚:“明明是你先说脑子机灵、外家得力!”
“悟性也高,孺子可教。”
“是最好棋子。”
齐轻舟鼻酸,又凶又带着丝微讨好卑祈:“明明你也说,是你先说!、们扯平好不好?”
殷淮荒芜死寂眼神里终于些微波动,反应过来,皱眉道:“殿下听到多少。”
说到这个,齐轻舟好像终于找回丝底气:“该听到全都听到。”
殷淮静静看着他,眸心微震,那就是该听到全没听到。
脑光电闪,这些天团乱麻中,那根他直想抓却又抓不住线头直至今日终于浮出水面。
他猜到齐轻舟肯定是知道自己以前接近他目和自己曾经借他锋机谋计,可他万万不曾想过齐轻舟最大误解竟源自于他之口。
近日内忧外患,东厂底下人频频来报,相后拿到不少于他之前对齐轻舟不利证据,包括他开始拿齐轻舟八字给钦天监做文章事。
世家也仿佛是收到什讯号般同时发力,和相后联手,里外夹击,来势汹汹地调查当初他模仿齐轻舟字体、用齐轻舟名号在皇亲里挑破离间迫害宗亲案件。
殷淮再手眼通天也无法将这些讯息完全阻隔,所以殷淮并不奇怪也不意外齐轻舟这段时间对他表现出来怨恨、失望、愤怒。
况且对方蓄谋已久,有备而来,世家摩拳擦掌借此大作文章拉拢齐轻舟,李尚董吉那群鼠辈也不会放过离间他们良机定会在齐轻舟面前冷嘲热讽,再不然,齐轻舟朋友那位宗府长孙、柳家小将军听到风言风语亦会告知劝阻,齐轻舟总会知道,或迟或早,殷淮不挣扎。
也正是因为这样他才铁心要禁锢齐轻舟自由,不准他再与外界有任何接触,总以为牢牢将人攥在怀里没有那些风言风语来日方长便总能将人哄好。
可万万不曾想到,压死齐轻舟稻草是他本人“亲口盖章”,这些事从旁人那里听来和从他本人口中说出性质、威慑力和可信度完全不样,旁人所言齐轻舟未必会信,可他亲口所言,便是百口莫辨,更可况他根本听不到完整来龙去脉。
难怪他说什齐轻舟都不敢再信他,死死咬定他并非真心。
他们自说自话那久竟然从未发现过症结所在。
齐轻舟越排斥反抗他就越专制极端,真是可笑又荒唐。
殷淮垂眉,他自诩精明过人,运筹帷幄,却还是在情爱中自乱阵脚,患得患失。
他大概真不懂如何爱个人,也学不会去如何爱人,总以为把人紧紧攥在手里就能拥有个人,甚至真想过将小皇子翅膀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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