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渍。
以当日撤离焰莲宫速度飞奔至议事房找殷淮,被往日对他毕恭毕敬掌事公公伸手拦下:“殿下,掌印吩咐过,他和老王爷议事期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齐轻舟瞪他眼,忍着火气问:“掌印什时候出来?”
掌事公公腰弯得更低些,嘴上依旧没打算放人:“这个不知,主子事奴才不敢过问。”
齐轻舟气笑,盯着他:“好,那本王等!。”
从下午等到晚上,殷淮好不容易从书房出来,神色无虞,仿佛这才发现齐轻舟直在等他般,语气稍许惊讶:“许久未见,殿下是在等臣?”
齐轻舟顿时懂,殷淮是在惩罚他,威胁他,用这件事逼着自己主动找到他跟前去。
他忍着心头窜上来火气,淡声道:“掌印现在空下来,有事想找掌印商议。”
殷淮静静看他会儿,唇角弯弯,不急不缓,声色淡淡:“让殿下久等实在对不住,但臣现下有要事要与老王爷出门,还请殿下见谅,择日再来。”
齐轻舟伸开双手拦他,急声道:“只耽搁掌印刻钟!”
殷淮毫不留恋地抬步向门外走去:“还是等臣回来再说吧。”
齐轻舟看着他从容潇洒背影阵焦虑难耐。
于家是太后外家,太后向疼他,可以说有于家支撑太后才有护他资本。
听到宗原说今日在朝堂上殷淮逮着于家个错处要将于氏大公子二公子发配边疆,他绝不相信这两个铁骨铮铮表兄会卖官鬻爵,这二人虽在太后故去后与他走动不多,但在儿时亦护过自己。
齐轻舟第时间找人跑于府,打听才知道原来是个属下欺上瞒下,顶着于家名头做些不大不小恶事,于家最多治个治下不严之罪,绝不至于革职流配。
宗原脸“你太天真”表情:“东厂那魔头有多能说你又不是不知道,黑说成白,颠倒是非,指鹿为马,可况,朝堂之上,谁又敢忤逆九千岁呢?”
现在他知道,他确是太天真,这明显是殷淮随便找个由头来拿捏他,那个人向来知道他七寸在哪。
第二天齐轻舟也没找到殷淮,宫女说殷淮今日去兵监司巡查,第三天掌事公公说殷淮进宫面圣。
第四……第四天他终于等到殷淮,眼下青黑齐轻舟和兴致颇好在湖边品茶殷淮形成鲜明对比。
殷淮兴致颇好,亲手给他倒小碗南淮碧螺:“殿下尝尝。”
齐轻舟看着那张清绝艳绝脸,以前总觉得明明怎看也看不够,直到这刻,终于觉得有些惊悚和害怕。
那是对种完全不匹敌不对等势力以及倾倒式优势恐惧,以前他被这个人宠惯,都快忘那些对方用在别人身上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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