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点胆子又只够他巴巴地晃头晃脑,原地转圈。
还得等他先主动叫他,才敢摇摇尾巴,踮着脚靠近点儿。
殷淮从开始就能完全地、充分地感受他身上善意和兴趣,因为那实在是太明显,宫里显少有这坦荡地将自己心思和对另个人兴趣写在脸上人。
现在不样,小狗子胆子被他亲手点点养大起来,不高兴会吠,不合心意会甩尾巴,唯不变是,那双黑不溜秋、泛着水光眼睛,看向他时候如初往时纯粹坦然
齐轻舟见殷淮似笑非笑地望着他,顿时头皮有些发毛,他最是招架不住殷淮这种意味不明、深不见底假笑,像只皮毛漂亮但*险狡诈狐狸。
他用掩在桌子底下膝盖碰碰殷淮,故意问:“掌印,那个是什虾?”
这是他腿受伤后养成小习惯,有段时间伤口那处蜕皮痒得厉害,齐轻舟就习惯不断抖腿分散下注意力。
在饭桌上被殷淮发现,白净温凉手掌牢牢按在他膝盖上,面上却像什都没有发生,连眼都没有抬眼,继续用另只手将菜夹到他碗里。
齐轻舟惊奇地看向恍若无事发生殷淮,奇怪,他腿上皮肤好像真没有那痒,殷淮盖在他膝头手掌有很强抚慰作用,可是,他心里别地方又开始莫名其妙地痒起来。
殷淮理都不想理他这句过于明显用来支开话题话,边剥开虾放到他碗里,边道:“殿下,如果臣没记错话,宫测该是礼拜之后吧。”
腮帮子鼓起来齐轻舟噎下,自己给自己倒杯茶,含糊不清:“是吗?”
作者有话说:
宠归宠,试还是要考。中学生齐轻舟心里苦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