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就被洇红。
“你发什疯?!”宋清河猛地站起身冲到他身前,将他拦腰抱起,“昨晚是不是还没被收拾够?!”
宋清河眉头紧皱,脸上表情冷得吓人,他知道自己又惹宋清河不高兴,他本就笨手笨脚不懂得讨好人,这下宋清河应该更烦他吧。
他靠在宋清河怀里,嗅闻着宋清河身上味道,淡淡烟草味混合着雪松清香,不浓郁,但很好闻,是独属于宋清河味道。
脚底依然在流血,他怕疼,但能忍,可心里酸涩却无限胀大。
他觉得委屈,也觉得无望,明明贪恋人就在眼前,就在身旁,可他却连伸手抓住勇气都没有。
眼角渐渐湿润,他将脸埋进宋清河胸膛,瓮声瓮气地说:“真没有,你信行吗?”
宋清河垂下眼帘看他片刻,面色深沉,不知在想些什。
进卧室,他被宋清河放到床边,宋清河转身从身后柜子里拿出医疗包,蹲在他身前,将他双脚放到膝盖上,用镊子替他挑出脚底碎片。
宋清河脸色十分难看,眉眼之间都蕴藏着怒火,他不敢再吭声,只好垂着脑袋,咬牙忍住疼痛。
宋清河替他简单清理伤口,又用纱布将他双脚裹上,这才站起身。
“先这样包着,会儿让医生来替你仔细看看。”
“不用,”他不敢再麻烦宋清河,连忙摇头,“这样就可以,没事”
“不要再惹怒徐淮!”不等他说完,宋清河便开口厉声打断他,“你应该知道,耐心有限,没工夫陪你在这里发疯。”
宋清河是个大忙人,他知道,宋清河时间需要用等价金钱来换取,而除在床上,他根本不够那个档次,能让宋清河为他分出多余时间,这点他也再清楚不过。
他只能退让,只能认错。
他说:“对不起宋总,错。”
有几秒沉默。
宋清河冷冷地看他两眼,转过身往屋外走。
他有些不甘心,也或许是疼痛激发他勇气,在宋清河走出房门之前,他突然开口叫住宋清河。
他说:“宋总,许先生那边还需要再做些什吗?”
宋清河身形顿,转过身看着他,“他事情你不用管,有安排。”
他咬住下唇,又说:“是看他和陈总……他们两个人看起来关系很亲近,需不需要把江先生和陈总之前关系透露给他?”
“说,他事情你不用管,”宋清河冷着脸重复遍之前话,“你以为他真看不出来陈远闻和江影枫之间关系?看破不说破而已,他和陈远闻不是路人,他们走不多远。”
不是路人。
徐淮想,就像自己和宋清河样吗?
身份阶级悬殊摆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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