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数字。”
“从那天开始爸就变,他之前从来不关心成绩,从那之后他会每天每天地问成绩,只要考得不好他就开始打,面红耳赤地骂说都是爷爷种,怎个男就考不过姑姑女儿,她个女除能怀孕到底比这个正经刘家根强在什地方。”
“但是他打得越厉害,就越害怕,考试拿笔手就开始抖,成绩越来越差,他终于有天觉得可能真就是个窝囊废,他放弃打,松口气,他说要找堂姐,也就是那个考上名牌大学堂姐来给辅导几个月,当时很开心。”
刘怀静特别特别长时间,久到白柳以为他故事就这样结束,但他突然像是完全接受不样弯曲着腰,咬着牙关深吸口气,最终凄荒地惨笑声:
“你们知道为什佳仪生下来就看不见吗?”
白柳明白,他也静几秒,目光看向夜空,语气很淡:“很多先天缺陷畸形儿是因为近亲生育导致,刘佳仪也是,对吗?”
木柯猛得意识到白柳话意思,他惊疑未定目光停在刘怀身上,背上起声鸡皮疙瘩:“操……不是吧?!这无法无天?!没有人管吗?”
刘怀就像是根被残酷重担压垮骨头,他头深深,深深地垂下去。
刘怀声音嘶哑干裂,好似嗓子里含块木炭,他好似嘲讽地又哭又笑:
“不会有人管,因为太脏,脏到没有人愿意管,所有知道人都当做是丑闻遮遮掩掩,不被允许说出去,堂姐怀孕之后想要报警堕胎,但是爸说她肚子里定是个新大学生,各种耍泼皮无赖,他又是刘家唯儿子,在爷爷协调下,最终他得逞。”
刘怀眼睛闭闭:“……而堂姐在几个月之后没能回去继续上她大学,在佳仪早产之后不久,她就像是姐姐样,自己去挖鱼淹死在堰塘里,而爸爸也站在堰塘边,看着表姐在泥泞里挣扎,没有去救她。”
“开始发疯样学习,考上名牌大学,拿着那两万块带着佳仪从那个小乡村里跑出去,但很快爸爸找上门来,他要求给他钱赡养他,他折磨佳仪折磨,千万次在暗处窥探着这个男人,恨不得刀杀他,但又不敢,舍不得好不容易考上大学,舍不得佳仪。”
刘怀哽咽着,他眼泪砸在地上,压抑地,沉闷地嘶吼嚎哭着,就像是头被刺伤却依旧不敢明目张胆反抗懦弱野兽,跪在地上,头颅点在地上眼泪肆意崩流。
他头旁边是那把镌刻【Blood】匕首,仿佛从血液里自带罪恶进入他欲望和灵魂,让他变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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