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馆人神情有些奇特和唏嘘:“已经很久没有人来这里……从上个月不断有人出事开始,就没有游客来塞壬蜡像馆,也很久没有新人鱼蜡像进馆。”
白柳听到这里,问道:“为什很久没有新人鱼蜡像进馆?这和没有游客来有关系吗?”
“当然有。”守馆人语气开始激动,他甚至挥舞下自己有些僵直老胳膊老腿,“没有游客来,们就很少做人鱼捕捞活动这种费时费力大型活动,没有人鱼捕捞起来,们就没有办法做……”
他话说到这里突然停住,后面再怎被问这个问题,他也不吭声。
“塞壬蜡像馆是直都有人鱼蜡像源源不断地进馆吗?”白柳马上换个问题,“这个蜡像馆容量是有限吧?如果直往里进新蜡像,也放不多少蜡像。”
“不!”守馆人嘴角嚼着古怪笑,他白浑眼球在眼中转动下,对准白柳,语调神秘,“有多少新蜡像来到这个蜡像馆,就有多少旧蜡像离开这个蜡像馆。”
“塞壬蜡像馆是永远填不满。”
白柳微妙地挑下眉,继续问道:“那这些人鱼蜡像离开蜡像馆之后,都去哪里呢?这些蜡像会被扔回到海里吗?”
守馆人住嘴,他似乎觉得自己说出什不该说话。
白柳却敏锐地继续追问道:“游客来之后,会发生什事情?”
“什都不会发生。”守馆人低声自语,“你们会在塞壬镇度过个愉快假期,然后离开这里。”
再问时,这个守馆人却无论如何都不肯再开口。
白柳在问清楚馆内热水在什地方之后,就放弃套话,他拿着票带着身后行人走进塞壬蜡像馆。
进去,白柳就看到门口立着尊威风凛凛中年男人金漆蜡像。这是尊穿着西装带着帽子人形蜡像,和白柳看到那些人鱼蜡像截然不同,没有鱼尾,通体金灿,脸上带着官方笑意,正对着进来游客们挥手致意。
蜡像馆内灯光很暗,光线从顶部落下在这尊蜡像脸上映出不明晰阴影,让蜡像脸上礼貌笑意都变得怪异起来。
黑色石台上刻些关于这尊蜡像简介,白柳凑过去看——这是塞壬镇镇长蜡像,是在塞壬蜡像馆剪彩开张时候落成。
石台上面还用些很夸张语调高度赞扬这位市长对塞壬镇做出贡献,什打捞上人鱼骸骨之后大力发展旅游业,什支持建造非常有观赏意义塞壬蜡像馆,让整个落后海滨塞壬镇变得欣欣向荣起来。
石台上还雕刻着——【哈里斯镇长对着塞壬镇每个村民,都有着如他对自己孩童般无条件深爱】。
白柳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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