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条风干咸鱼似,在墙角站端正。
下午时候,陆陆续续有朝臣求见,却都被皇帝吩咐请回去,而他自己,则对着满案奏疏忙碌。
乔毓站大半日,水米未进,说要死肯定是夸张,但要说多舒服,那也是不可能。
日头逐渐西沉,内殿里光线黯淡下去,宫人们掌灯,又木偶似退下,消失在视线中。
传膳内侍又次出现,晚膳要开始。
乔毓在墙角站大半日,心里有自责忐忑,有饥饿腿酸,还隐约有些不知所措来。
马上就天黑,她该怎办?
蝙蝠似,在墙角趴晚上?
皇帝大半日没开口,内侍宫人们更不敢做声,倒是高庸,瞧出几分端倪来。
傍晚时分,蚊虫都出动,他亲自去关窗,路过那墙角时,悄悄向乔毓使个眼色,示意她过去说话。
乔毓注意到,却有些拿不定主意,梗着脖子想半晌,终于还是过去。
皇帝面前膳食还没动过,正自酌自饮,见她来,抬眼去看。
“对不起。”乔毓低着头,道:“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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