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山王妃按住。
“小妹,不怕,”常山王妃扶住她肩,柔声道:“你都没有问过她们,怎就知道自己想没有错?或许是你误会呢?”
乔毓拿手背擦擦眼泪,鼻子堵堵“嗯”声。
“昨晚是怎?”乔老夫人问那二人:“听说四娘喝醉?”
“是喝醉,耍好通酒疯才肯睡呢,亏得圣上没有生气。”
白露与立夏相携入内,见乔毓神情,再想想她今早执意要回家,隐约猜到几分,故意在脸上带几分诧异,道:“呀,四娘怎哭?”
乔毓听她们这说,心下不禁动,挂着鼻涕泡从姐姐怀里探头出去,抽着鼻子问:“圣上为什会生气?说什?”
白露见状,心下片透彻,假意苦笑道:“四娘喝醉,以为自己做天子,见圣上穿着赭黄袍,还老大不高兴,说圣上篡位,还硬逼着给脱下来,不然就哭闹不休……”
“……”常山王妃有点儿无奈,垂眼去看乔毓,问:“是吗?”
乔毓隐约明白皇帝为什会将外袍脱掉,老脸红,道:“做个梦嘛,还不许人有志气……”
乔老夫人忍俊不禁,帮她擦擦眼泪鼻涕,慈爱道:“说开不就好?瞧你这德行。”
乔毓不好意思笑下,踌躇几瞬,又追问道:“那,那圣上怎会跟,跟睡在起?”
当然是因为女皇帝想跟男爱妃起睡。
立夏心中暗笑,看出乔毓心结所在,便随口扯个谎:“四娘醉狠,坚持认为自己做天子,跟圣上说会儿话,又糊涂,说那是过世多年先帝,自己许久未曾见他,非叫父亲陪着睡,圣上没有法子,才在边儿上陪着。”
白露也道:“奴婢们在边上守大半夜,直到清晨才去打个盹儿,圣上熬不住,半道上睡下,奴婢们总不好赶人……”
这话圆天衣无缝,皇帝是好心,乔毓是醉糊涂,两下里对照,还真没什毛病。
乔毓早先还内疚不行,现下听她们说,心头那块石头才挪开,气儿也顺。
在她看来,立夏跟白露是跟随二姐姐多年旧人,现下旧主过世没几月,便有人想勾搭她丈夫,怎也是气不过,不揭开也就罢,怎可能帮着遮掩?
乔毓想起自己闷头出宫,又对着母亲和姐姐淌这多眼泪,便觉得丢人现眼,埋头在姐姐怀里,不肯出来。
常山王妃见她如此,便知是好,悄悄打量白露与立夏眼,却见那二人轻轻摇头,便知另有内情。
她自然不至于当着乔毓面儿问,拍拍小妹肩,忍俊不禁道:“多大点儿事?说开就好。你倒好,自己梗着脖子出来,若叫阿琰他们知道,该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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