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嗯，”乔毓道：“是个男孩儿。”
这话说完，她想到什
似
，忽然又笑
起来。
韩国夫人不解道：“你笑什？”
“
想起前不久赛龙舟时喊口号，”乔毓乐不可支道：“没想到真生
个男孩儿。”
韩国夫人想起此节，也是忍俊不禁：“谁说不是呢。”
乔毓过去接生时候，场中事务已经解决大半，戒严暂时解除，各府男女已经可以归家。
卫国公留下协助皇太子干事宜，昌武郡公则带着乔老夫人与乔家众人归府，打发乔静去找乔毓和常山王妃。
“你们先回去，”乔毓道：“姐姐还在里边儿，等会儿跟她起回去。”
乔静应声，走到半又停下来，跑回去，钦佩道：“小姑母，你今天可真厉害。”
乔毓挺胸抬头道：“以后还会更厉害！”
乔静笑着走，平阳侯忙完之后，也来接韩国夫人回府，见乔毓，莞尔道：“听说四娘帮着周二夫人接生？”
乔毓笑道：“是啊。”
平阳侯笑着问句：“是小郎君，还是小娘子？”
乔毓道：“是小郎君。”
“真好。”平阳侯神情不觉闪过抹歆羡，转头去看韩国夫人时，目光略微顿，方又温和道：“时辰不早，们也回去？”
韩国夫人点头，向乔毓道：“那们先走啦。”
乔毓笑着朝他们摆摆手，待他们离去，脸上笑容才慢慢消失。
常山王妃从里边儿出来，瞧见这幕，蹙眉道：“怎？”
“方才同三姐夫说起姚氏产子，他神情有些古怪，”乔毓轻声道：“或许是多想。”
常山王妃不意她说起这个，轻叹口气，道：“你三姐姐出嫁几年，始终没有孩子，她又如何不急，前前后后吃过许多药，都没消息，人也大病场，后来这心思便淡。时也命也，有时候也没办法。”
乔毓有些忧心：“三姐夫没不高兴？平阳侯府……”
“妹婿倒是没说什，他们家老夫人有些不悦，前几年还提过纳妾事，说是生下来养到三妹膝下，被阿娘骂回去。”
“乔家男人不纳妾，所以也不叫女婿纳妾，这都是成婚前便说好，他们有什理由再反悔？老平阳侯曾是荒王党羽，若非阿爹帮着求情，谁知道现在还有没有平阳侯府。”
常山王妃神情淡漠，道：“条件是他们自己答允，好处也占，现在又想反悔？除非乔家人都死光。”
乔毓听得心头发闷，却不知该说什才好，最后，方才道：“为三姐姐诊脉过，虽有些宫寒，却也不是十分严重，回府之后再开个药方，叫人送过去。”
常山王妃面上显露出几分笑意来：“若是能有用，那自然是最好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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