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国公面容与苏怀信极为相像,气度沉稳,冷峻挺拔,较之后者,更见端肃凝重。
只是此刻,他却失引以为傲自制力,目光错不错紧盯着乔毓。
乔毓被那句“大锤哥”惊下,狐疑看他几眼,道:“不是你大锤哥。”
正是傍晚时分,斜阳余晖自窗外映入,也将众人面庞,染上层柔光。
邢国公回过神来,才知自己是认错人,这少女虽同那人相像,但年岁上却不相符,再则……
他心中有些苦涩:死去人,怎可能复生呢。
卫国公能够猜度到他此刻心境,却不好额外解释什,只指乔毓,介绍道:“这是家小妹,早些年直养在外边儿,今天才回府。”
“哦,原来如此。”邢国公见乔毓与明德皇后年少时生般模样,心中便猜到几分,听卫国公如此解释,不过将那猜测坐实罢。
为什将小女儿养在外边儿是卫国公府家事,人家既然没主动说,他便不多过问,温和看乔毓眼,解释道:“有个结义兄长,便唤她大锤哥,不过,她已经过世。早先不知你会来,也没准备什见面礼……”
乔毓看着他面容,实在觉得亲切,便笑着摆手:“大哥早就同讲,说两家世代交好,再说什见面礼,却生分。”
邢国公闻言微笑,另有仆婢入内奉茶,将将端托盘出去,门却被人从外打开,苏怀信匆忙而来,扬声唤道:“大锤哥!”
邢国公:“……”
卫国公、常山王妃、昌武郡公:“……”
乔毓淡定笑笑,解释道:“这回是找。”
暮色将至,乔毓却没回来,苏怀信心中便有些担忧,正待出门去找,却听人回话,说卫国公兄弟与常山王妃带个年轻女郎登门,再想起今早出门时,乔毓说自己有点眉目,他便有几分猜测。
难道她真是乔家女儿?
又或者是因为同明德皇后太过相像,被乔家发现之后,带到邢国公府来问个明白?
想再多,都不如亲眼去看看来实际。
现下见乔毓换女装,端坐在常山王妃身边,苏怀信心便稳稳落地,忙向几位长辈称罪:“方才是晚辈失礼,望请几位见谅。”
卫国公府姐弟三人神情有些微妙,时没有回应,邢国公眯着眼看儿子会儿,迟疑着道:“你方才,管你乔姑姑叫什?”
“……”苏怀信:“乔姑姑???”
乔毓友善提醒他:“铁柱,找到家人。”
她指卫国公与昌武郡公,笑道:“那两位是兄长,”又指向常山王妃:“那是姐姐。”
苏怀信听见自己骤然降辈儿,不禁有些失神,邢国公目光在他们俩人身上转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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