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掀开玉石垂帘,便见个年约四旬贵妇人搀扶着位鬓发花白老夫人出来,瞧见她后,目光迫切往帷幔轻纱后张望。
那面容是说不出熟悉与亲切,乔毓看得有些无措,略微踌躇会儿,抬手将帷帽取下来。
乔老夫人怔怔盯着她看会儿,不觉湿眼眶,眼泪不受控制往外流,上前几步搂住她,痛哭出声:“儿,阿娘想你啊……”
乔毓听得难过,下意识搂住她,鼻子酸,忍不住掉眼泪。
乔老夫人略微松开些,抬手摩挲她面庞,眼泪扑簌簌落个不停:“怎瘦?是不是吃很多苦?就知道!”
乔毓只是哭,说不出话来,从眼眶到喉咙,似乎都在发酸。
常山王妃也是垂泪,拉住幼妹只手,不住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乔毓泪眼朦胧,转头去看她。
常山王妃比她大十多岁,说是姐姐,实则是半个母亲,见幼妹这般情状,又是难过,又是欢喜:“是姐姐,还记得吗?”
乔毓先是摇头,后来又点头,到最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想表达些什。
自己带大孩子,怎看怎觉得顺眼,常山王妃爱怜摸摸她头,温柔道:“不记得也没关系,回来就好。”
乔老夫人哭几乎背过气去,乔毓忙伸手帮着顺气,不想却被她拉住,连皇帝都顾不上,便带着女儿往内室走:“叫阿娘看看,你有没有受伤……”
乔毓进去,乔老夫人便伸手解她衣裳,乔毓也都由着她。
乔老夫人从上到下看遍,这才勉强放心,替她将衣裳穿回去时,却瞧见她小腿肚上有块淤青,又是心疼,又是气怒,抬手打她:“你个孽障,总不叫安心!”
那是乔毓跟两个义弟去挑山寨时不小心伤到,这话当然没法儿跟乔老夫人讲。
她脑子转也快,忙道:“不小心磕下,过几天就好,没事儿。”
乔老夫人小心伸手过去,想要触碰下,又怕弄疼她,便缩手回来,心疼道:“是不是很疼?”
又向常山王妃道:“阿澜,你去寻些伤药来,磕这厉害,不上药怎行呢。”
乔毓忙将常山王妃拦住:“没事儿,早就不疼!”
“要,”常山王妃很快去寻来,在指腹上蘸取点儿,动作轻柔抹在伤处:“哪怕是为叫们安心。”
乔毓没有再拦着。
事实上,这种被人爱护感觉好得很。
骨肉至亲,毕竟是不样。
她也曾进过新武侯府,那里人也曾经带着假面,以家人身份同她相处过。
可假就是假,尤其是感情这种东西,根本没法儿作伪。
新武侯夫人从王氏母女那儿听到自己染病消息,也不过是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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