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比卫国公还要高,几个婆子不曾迟疑,恭敬应声,将内室门掩上,退出去。
乔老夫人见长女这般情状,脸上浮现出几分诧异,慈爱道:“怎?风风火火。”
“阿娘,有件很重要事情要同你讲,”常山王妃在床榻边落座,握住母亲手,低声道:“是好事,但是……有些不合常理。”
乔老夫人心下凛然,坐直身子,温声询问道:“出什事儿?”
常山王妃静静看着母亲,不错过她神情分毫变化,语气柔和道:“安安没有死。”
乔老夫人目光骤然僵住,仿佛是失魂魄,常山王妃见状,忙伸手替她顺气儿,正待说句什,却见乔老夫人无声流下两行泪来,骂道:“这个孽障!”
她骤然哭出声来,紧紧拉着长女手,迫切道:“她在哪儿?快叫她来见,不骂她,快叫她过来……”
“阿娘,你先平静下,”常山王妃语气温煦,安抚道:“安安没有死,圣上找到她,但是,但是她病,不知道为什,变成年轻时候样子,也不记得们……”
她怕刺激到年迈母亲,语气分外柔和,席话说很慢,不想乔老夫人全然没有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只殷切道:“安安呢?快叫她来见,无论怎样,她都是女儿……”
“阿娘,你别急,安安很快就会来见你。”
常山王妃心中阵酸涩,温柔哄道:“只是在这之前,有些事情咱们得先说好。”
乔老夫人回过神来,泣不成声:“你说。”
“安安不记得们,自然也不记得自己身份,她现下年岁又轻,若是将话说太过清楚,反倒会吓着她。”
常山王妃徐徐道:“再则,咱们知道她是安安,别人又不知道,丧仪都举行完,再说她是安安,岂不叫天下人觉得奇怪?”
乔老夫人略经思忖,颔首道:“确是这个道理,这可如何是好……”
常山王妃见她情绪稳定下来,微微笑,道:“圣上意思,与不谋而合,咱们不妨编个身世出来,就说那是阿娘和阿爹小女儿,从小养在外边儿,除去几个至亲,便没人知道,现下又给接回来。”
乔老夫人有些迟疑:“哪有无缘无故将孩子送出去?好不奇怪,再则,怎知她现下多少岁?若她问起哪年生她,该怎说?”
“还有,”乔老夫人有些头疼:“孩子又不是眨眼就能生出来,外人都不曾见大过肚子,怎肯信那是女儿?”
“记得有年祖母染病,是阿娘在侧照看,接连侍奉大半年,祖母方才转圜,外人若问,便推到这上边去。”
常山王妃早有主意,徐徐道:“至于安安,便说是胎里不足,找相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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