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之功，葛九娘见乔毓不甚擅长，便没有再纠缠，转而说
些宫中规矩，又教些调香、妆容之类
杂事。
乔毓聪慧，于此道之间，倒是
点就透。
葛九娘名义上是来教导府中小辈儿，但归根结底，需要上心也就是乔毓人罢，故而教导之时，不免格外偏心些。
其余几人心中不平，却不敢宣之于口，只有二娘隐忍不住，抱怨道：“九姑姑，六娘学得已经够多，又不是只有她个人爱美，你是不是该多花些心思在
们身上？”
葛九娘微笑不语，点酒晕妆乔毓从她身侧探出头去，笑吟吟道：“二姐姐，生好些，略有瑕疵，也能遮掩。”
“至于你嘛，”她上下打量过二娘面孔，若有所思道：“最好是换个头。”
“……”二娘口气险些没喘上来，僵许久，方才咬牙道：“长幼有序，几时轮到你教训？”
乔毓凑过去，低笑道：“达者为先，学得比二姐姐好啊。”
二娘气恨道：“不过是有几分小聪明罢！”
乔毓笑嘻嘻道：“总比蠢好吧。”
二娘被她噎住，勉强道：“已经足够努力……”
“天哪，足够努力也才这水准，”乔毓凑到她耳边去，惊诧道：“二姐姐，你是傻逼吗？”
二娘：“……”
……
第二天，二娘没有再出现。
她病，病很严重。
具体症状表现为：不想见乔毓；不想听乔毓说话；以及不想知晓任何与乔毓相关事情。
当然，对外公布消息，还是说二娘受冷风，须得静养几日。
“无情病魔击溃二姐姐，”乔毓痛心疾首，感慨道：“恭喜病魔。”
不过这回，她没有再去探望，而是在恭贺过后，对着面前书法字帖发愁。
“既精于书法，又擅长丹青，还会弹奏古琴琵琶，温柔端庄，贤淑宜家，”乔毓托着腮，忧愁叹口气：“明德皇后这
优秀，她自己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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