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郁舒舒服服睡觉,第二天精神好不少,只是行走还有些不便。
沈郁不想让人看到自己失态,几乎整日都窝在软榻上,好在商君凛自知理亏,会给他按揉酸软地方。
肃北灾情得到缓解,各个地方散布谣言人也被抓捕,幕后之人却直很沉得住气,即使被毁好些据点,还是点马脚都没露出来。
沈郁侧躺在商君凛腿上,手里把玩着男人垂落下来长发:“陛下上次说要将封地情况告诉越王,现在他知道吗?”
“朕让狱卒‘不经意’在他面前说漏嘴,当晚越王就在暗牢狠闹通,看管人被气到,特别‘好心’将越王封地和京城与越王有关事事无巨细和他说遍。”
其实越王如果细想下就会发现这件事里有很多不对劲之处,比如个狱卒为何要与他说这些,再比如个狱卒为什会对这些事知道这清楚,处处都透露着疑点,可惜越王因为听到消息怒火攻心,根本想不到这些。
这世,越王已经没登上皇位机会,无论是沈郁还是商君凛,都不会允许他登上那个位置。
沈清然也被困在侯府里,因为沈郁干预,这世,两人交集少之又少,更别说发展出如前世那般感情来。
想到沈清然,沈郁觉得挺有意思,同样时间,前世沈清然被困在皇宫,进出不得,这世他没入宫,却依然被困住,只是地点由皇宫变成侯府。
不知道沈清然心中是何感想。
沈清然自然不甘心,沈郁过越好,他心中越不甘,偏偏府里那些下人不知得谁命令,隔三差五就在他院子外说沈贵君如何如何受宠。
今日也是如此。
沈清然躺在床上辗转反侧,突然听到窗户外传来议论声,声音不大,却刚好能让他听清,就好像是故意在这说话,故意让他听到样。
“你们今天看到吗?陛下又赏好多东西下来,侯爷今日高兴给们多发好多赏钱。”
“这次也是因为贵君吗?”
“不然呢,怎说贵君也是侯府嫡长子,可不是什阿猫阿狗都能比,有些人啊,仗着侯爷偏宠,跳比谁都欢,看看现在,还不是被打回原形。”
“庶出就是庶出,也就这点眼力见,看看贵君,那才是嫡公子该有气度。”
“贵君如今得陛下宠爱,总算否极泰来。”
“陛下也是真宠爱咋们贵君啊,听说玉璋宫隔三差五就能收到赏赐,全是珍品,陛下赏赐给侯府算什,和那些比起来不过是毛毛雨。”
“……”
后面话沈清然已经听不清,嫉妒像毒蛇样啃噬他心脏,下人话像针似向他扎来,那些话在他脑海中环绕,无时无刻不在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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