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吗？
“
不走，在没确定肃北灾情缓解之前，都不会离开。”
有
第
个人开口，就有第二个、第三个……开口，无例外，他们给出
答案都是不愿离开。
方大人对此有所预料，这些人改变他都看在眼里，也可以说，他是亲眼目睹这些人变化人，有几个在京城浑浑噩噩世家子弟，以肉眼可见速度发生巨大改变。
方大人为他们开心，也有些心疼，因为这些改变也意味着他们内心经历巨大痛苦，刚来时做点小活都能抱怨世家子弟，现在再苦再累活做起来都不会抱怨，他们手上也隐隐有干重活才会留下茧子。
方大人从这些人脸上扫过，他们脸上表情都很坚定，眼中表露出不肯退缩往无前，他慢慢收回目光，声音不自觉柔和：“不着急回答，你们有晚上时间考虑，已经与陛下说你们功绩，回京后，这些都不会因为你们提前离开而受到影响。”
第二天，所有人答案都没有改变。
他们都愿意留在这里，直到亲眼看到肃北好起来那天。
方大人没有再说什
，只是将这事件客观写在折子上，由隐龙卫传回京城。
沈郁从大堆奏折里找到从肃北寄过来，方大人和以前每次样，写两份折子，份通过隐龙卫传回京城，份通过官方渠道传回来。
后者往往会比前者慢几天。
沈郁打开折子，遍看下来：“看来方大人对这些跟着他去*员看法很好。”
去赈灾*员里，寒门世家各占半，以方大人为首，开始，双方还略有摩擦，到现在，双方已经能放下偏见，融洽合作。
和离开京城时相比，双方都改变不少。
跟方大人去肃北，以年轻*员为主，若无意外，这些人将来会是朝廷中流砥柱，经历这遭，无论是对他们自己，还是对朝廷，都有极大好处。
因为朝廷那边传来消息是，朝廷过来人会直接和他们对接，方大人便带着人留在歇脚小城，等待他们到来。
他们物资也消耗差不多，每到个地方，都要留下部分，他们带物资大多留在主城，路走来，若再没有补给，他们就只能先回主城。
朝廷派军队护送物资，路走来浩浩荡荡，主城那边*员也得到消息。
“大人，再不动手，等朝廷人来，就来不及。”昏暗书房里，说话人隐在阴影处，声音嘶哑。
“你去安排吧，做干净点，别让人发现不对。”
“大人放心，这种事小得心应手，绝不会出差错。”
书房门被打开又关上，风吹动烛光，像是什都没有发生。
方大人行人奔波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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