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多少百姓?……”
每个问题出来,越王脸色就难看分,这些事,他样都没做过。
列举完,沈郁眉梢微挑,“所以,越王觉得,自己哪里比陛下强?”
越王哑口无言。
“阿郁真是好厉害嘴,”回皇宫马车上,商君凛倒杯茶递给沈郁,“喝口润润嗓子。”
刚刚说话有些多,沈郁确实渴,端起来饮而尽,“看不惯他罢,以前隐瞒身份接近,话里话外都在贬低陛下,也不看看自己配不配。”
商君凛被沈郁直言直语逗笑,“阿郁真觉得朕有这好?”
“陛下自然是最好,”好听话沈郁张嘴就来,“谁都比不上陛下。”
商君凛龙心大悦,揽住沈郁将人拥进怀里:“阿郁也是最好。”
沈郁对商君凛时不时亲亲抱抱已经习惯,熟稔寻个舒适位置,窝下不动。
躺会儿,沈郁想起刚才事,戳戳商君凛胳膊:“陛下刚才为什要突然跟越王说是他皇嫂?”
“咳咳,”商君凛低咳两声,在沈郁看不见地方,耳垂泛起浅浅绯色,用尽可能正常语气回答,“他与同父异母,又比小,你是妻,他自然该叫你声‘皇嫂’。”
“真?”沈郁从商君凛怀里转个身,面对面朝向他,直直对上他眼睛。
商君凛目光微闪:“真。”
“哦——”沈郁故意拖长音调,“还以为是陛下吃醋向越王宣誓主权呢,看来是自作多情。”
说完,沈郁就要下去,商君凛手臂用力,禁锢住沈郁动作,嘴唇动动,声音低到微不可闻。
“阿郁没说错,朕就是吃醋。”
“哈哈哈,”沈郁乐不可支,笑倒在商君凛怀里,“陛下你也太可爱。”
商君凛再次纠正:“不是可爱。”
手下动作却很轻柔,环着沈郁,时不时扶下,以免他掉下去。
本正经陛下也很可爱。
沈郁额头抵在商君凛肩膀上,缓缓,渐渐平复下来。
马车摇摇晃晃,沈郁在商君凛身上磕好几下,亲密接触下,总容易发生些反应。沈郁不得不坐直身体,往后挪挪。
“这路怎突然这难走?”沈郁记得,上次出宫时,路上没这颠啊。
“孟常。”
孟公公听到里面对话,解释道:“路上不知被谁家挖不少坑,还有些石子,所以比较难走。”
沈郁好奇掀开帘子,外面路果然坑坑洼洼。
“这条路平时走人不算多,是谁把它挖坏?”
从皇宫到暗牢路不算主路,沈郁和商君凛几次过来都没遇到什人,看路面被破坏痕迹,很明显是人为造成。
恰好此时,前方传来争吵声,沈郁戳戳商君凛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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