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眼疾手快接住人:“怎,口口声声说喜欢朕,让你为朕宽衣都不愿意?”
沈郁没有回答,晕眩过去,等待他不是恢复如初,而是波接波疼痛,愈演愈烈。
沈郁闭着眼睛,抵抗阵阵涌上疼痛,寒冬天气,额角没会就渗出细密汗珠,脸色也越来越苍白。不自觉咬紧下唇,连出血都感觉不到。
自己身体自己清楚,沈郁拖着病体几十年,最难熬时候都没像现在这样过,疼痛来势汹汹,像是要将他淹没,无尽痛苦中,他感知不到外界切。
手拽紧玄色布料,紧咬牙关被只大手掰开,不知过去多久,或许只是瞬,沈郁勉强找回意识。
“孟常!宣太医!”
迷糊中,沈郁似乎感觉到抱着自己手臂紧紧。
红衣美人苍白柔弱地躺在臂弯里,不复前刻灵动,玄衣帝王面无表情看着他,眸色深沉。
孟公公站在旁,大气不敢出,他被帝王压着怒气声音叫进来,本以为是沈家公子惹帝王不快,进来后才发现并非如此。
太医姗姗来迟,为首正是顾太医。
“不必请安,过来看看他。”
顾太医把完脉,得出结论和上次样:“贵君体弱之症是打娘胎带来,只能先好好养着,根治之法恕臣学艺不精。”
“朕知道。”
*
沈郁是第二天中午醒来,醒来时,商君凛已经不在这边,慕汐端药过来,小丫头眼眶红红,想来是哭过。
沈郁喝药,不顾慕汐阻拦,下床。病痛来得快,去也快,除有些提不起劲来,沈郁身上已经没有其他不适地方。
昨天仓促,沈郁今天才有时间好好打量今后要住地方。
玉璋宫是后宫里最大宫殿,建筑华美,风景宜人,离帝王寝宫也近,沈郁边走边听宫人讲解。
玉璋宫建造时间不长,所花钱财却不少,玉璋宫是大桓某任皇帝为心爱之人所建,自那以后,玉璋宫被封存,直到现在沈郁入住。
宫人有意讨好沈郁:“可见陛下是真在意贵君,今早陛下走时候还特意嘱咐奴婢们不要打扰贵君休息呢。”
沈郁旁敲侧击从宫人嘴里问出来,自己昨晚发病事没有公布出去,除孟公公和顾太医等几个知情人之外,都只当陛下在玉璋宫宿夜。
当晚,商君凛又来玉璋宫,刚好赶上沈郁晚间加餐。沈郁体弱,从小就秉持着少食多餐原则,玉璋宫有小厨房,沈郁从来不在衣食住行上勉强自己,自然是怎习惯怎来。
“陛下要起?”
商君凛点头,坐下来。
“昨晚多谢陛下体恤,不然今日不定起得来。”沈郁故意将话说暧昧,目光下垂,做出副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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