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还用很罕见雪浪纸,纸面用玫瑰油熏过,扇扇就能闻见花香气,做得极有心意。
他小心收好,又说:“除这个,还有没有别?”
裴长淮听,以为他不喜欢,心底有些难过和愧疚,道:“你还想要什?”
谢知钧貌似正经地想会儿,说:“要你发誓,永永远远跟在起。”
“这还需要发誓?”裴长淮眼睛亮亮,道,“们是朋友,自然永远不会分开。”
谢知钧道:“你不骗?”
裴长淮举起手发誓,认真地看着他,道:“不骗人。”
谢知钧心骤然跳跳。裴长淮看他直发愣,问道:“怎,你直看做什?”
谢知钧也说不上来,很快将视线挪到他上方白玉兰,笑容越来越深,说:“没看你,在看这花。”
裴长淮疑惑着转身,随他起望去。
谢知钧将那把折扇抵在心口,身子歪,往裴长淮耳侧凑凑,低声说:“……开得真好。”
“是啊。”
裴长淮笑着点点头,与谢知钧并肩站在处,任由清风徐来,花香入袖。
谢知钧喜欢裴昱好,他待人温柔,诚实,重情重义,实在挑不出有什缺点,但有时候个好人又是那可恨、可恶!
入鸣鼎书院后,裴长淮认识许多与他年龄相仿、脾性相投之人,有徐世昌这般高门大户子弟,也有不知哪个人带来书童,连个姓氏都不配有,只会说两句文绉绉话就能哄得裴长淮与他交好。
朋友知己多,裴长淮便时常跟别人在处玩,谢知钧很不痛快,满心都是无处发泄怒火。
直至有日,他看见书院个伴读小厮腰间别着把折扇,与他相仿,拦下来仔细看过,果真是出自裴长淮之手。
谢知钧怒不可遏,下将扇子撕得粉碎。
那小厮见爱物被毁,哭着还要争回来,谢知钧个窝心脚将他踹翻在地,骂道:“凭你也配!你也配!”
他再次记起幼时被贴身仆从背叛耻辱,把抓起那小厮头发,拖着他去到无人之处,找来根挂刺藤条,直打得那小厮皮开肉绽,满身血水,不会儿就昏过去。
谢知钧狰狞着张脸,命人找裴长淮过来。裴长淮起先不知发生什,欢喜地前来赴约,直到他看见那地上浑身血淋淋人,当即僵住步伐,下从头凉到脚。
“阿昱,你知不知道为什打他?”谢知钧笑着,漆黑眼轮中却有着不符合他年纪冷漠。
裴长淮没见过这个模样谢知钧,时六神无主,摇摇头。
“因为你啊。”谢知钧将那把被撕烂折扇交到裴长淮手上,“裴昱,你要记住,他是因为你才会变成这样,你不该对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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