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配着祛疤药膏起涂,不出半月也就好。”
谢知章过去跟大夫仔细问过药理中忌讳,记在心间,完后又赏他锭金子,要他知道什该说什不该说。
那大夫捧着金锭,喜笑颜开,满口答应。
回到房中,谢知钧披上薄薄春衫,敞着怀,仰躺在床榻上。
“也不怕着凉。”
谢知章走过去,伸手帮他系上衣衫。
“你真太冲动。”他边系边说,“要不是手下人认出王霄头颅,提前将此事告知,都不知你竟带人去刺杀赵昀。父王与太师何等关系,赵昀又是太师学生,你无端端地非要杀他做什?”
谢知钧不耐烦听他说教,夺过他手中衣带,自己草草系上。
当日在澜沧苑,他跟裴长淮玩过火,本有心赔罪,不想竟在游廊中远远看见裴长淮和赵昀撞在处。两个人同在北营共事,相识并不奇怪,可谢知钧总感觉哪里不太对。
尤其是那赵昀还长张跟谢从隽相像脸,更令他讨厌。
谢知钧素来恣意随心,他讨厌人就定要死。
可恨长街那次刺杀未能杀赵昀,他还时失手伤裴长淮……
这都是赵昀错。若非裴长淮来救赵昀,他也不会不小心刺伤他。
谢知钧握紧拳头,道:“看到赵昀那张脸就讨厌,这个人定要杀!哥哥倘若是来问罪,如今也晚些。”
“同你好好说话,怎就成问罪?”谢知章叹口气,很快服软道,“好,好。那赵昀左不过就是介贱民,太师府用来制衡裴昱棋子罢,你想杀他容易,可眼下不是时机,他还有大用处,等以后哥哥替你料理他。”
他看着谢知钧受伤胸口,眼睛沉沉:“你放心,定不会让他好过。”
谢知钧道:“大哥要是真有心,就替查清楚赵昀身份。”
谢知章叹道:“太师将他抬到如今地位,岂能不查清楚他来历?赵昀身世,大哥都告诉你,可你偏偏不信。”
谢知钧道:“当日在长街,跟他交过手,他使出清狂客剑法……不,是谢从隽剑法!天底下相像之人很多,可剑法却是独无二,他定跟谢从隽有莫大关系,接近长淮也定不安好心。”
他越想,就越欲发疯,蹬上黑靴,起身就要走,“不行,要去告诉长淮。”
“看你就是疑神疑鬼!”谢知章把按住他,脸色微变,道,“多少年,你还是执迷不悟!闻沧,你扪心自问,你真想杀赵昀?你跟赵昀无冤无仇,杀他,还不是因为裴昱!就算你杀再多人有什用,你跟裴昱已经回不到从前。”
谢知钧眼睛寸寸冷下去,“谢知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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