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所走每步都那艰难,从没有如此轻易解决过件事,所以自心底感激你信任和襄助。可赵昀,原来你是来报仇……大哥死,你还能愚弄仇人亲弟弟,是不是很痛快?”
“不曾想过愚弄你。”赵昀想辩解,可也不知还能说些什。
“你不必有所愧疚,赵暄所受不白之冤,你为他复仇乃是理所应当,如果是你,也会样。”裴长淮越说越平静,平静到近乎冷淡地步,“你怎对付,都不在意,可你不该对侯府孩子下手。赵昀,你始终还是太师门生,你各自为营,实在不宜再纠缠下去。”
赵昀听后,下明白裴长淮说这番话意思,不是来兴师问罪,而是来刀两断。
可他宁愿裴长淮是来兴师问罪。
他哼笑声,回道:“也说过,不是小侯爷能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玩意儿。再不想纠缠,们也纠缠多时,小侯爷想刀两断,没有那容易。”
“赵昀,你非要如此?”
赵昀时气结,再次按住裴长淮。他望着他没什情愫眼睛,心中隐隐有些说不清道不明难受。
赵昀在他唇上咬下,像是要将他气恼,待恼,裴长淮说不定又会用烧得雪亮眼睛瞧他。
可这次裴长淮始终没太大反应。
赵昀掐着他腕子手愈发紧,沉声问道:“小侯爷是不是厌倦?倒把自己说得片真心,将罪过全赖在头上……愚弄你?小侯爷记性不太好,当日在芙蓉楼,可是你先来招惹。”
裴长淮怔会儿,这次却也没否认:“是。”
“你又有什目?”赵昀挑挑俊眉,好整以暇地问,“你敢说,你不是喜欢?再怎混账,小侯爷也心甘情愿地给睡过多回。”
裴长淮看他有些得意扬扬神情,仿佛对赵昀而言,这些风月情事也只不过是用来争强斗胜手段,而他早已胜券在握。
裴长淮眼也渐渐冷,“你想知道,当日在芙蓉楼,本侯为什愿意留下来陪你?”
“你说,还真想听听。”
“那天京都下第场雪,芙蓉楼庭院里梅花开……”
他出神地望着赵昀,看着他英俊面容,又似在看向很遥远地方。
赵昀有些听不明白,“这跟有什关系?”
裴长淮轻声道:“赵昀,难道没有人跟你说过,你跟从隽很像、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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