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成样子,实在惨不忍睹。
赵昀握握手掌,忍上半刻,才动手清创上药。
他是兵卒出身,对于做这种事情并不陌生。裴长淮半弓起腰,或许已经痛到麻木,言不发,从头沉默到尾。
赵昀上好药,让他重新躺下,扯来薄被盖到裴长淮身上。
赵昀在床边坐片刻,似在玩笑道:“想报仇?你喊声‘哥哥’,替你除掉肃王世子,怎样?”
他口吻平淡至极,仿佛在说件无足轻重小事。
不识赵昀人或许会以为他在口出狂言、不自量力,可裴长淮并不怀疑,赵昀这种性情,想要做成什事,就定能做到,无论手段。
可他并不想领赵昀情。
“这是本侯私事,与你无关。”裴长淮冷声道。
赵昀讥笑声,腹里全是惹他恼怒话,然则此刻见裴长淮形色太过可怜,目光软和下来。
“睡罢。”他说。
裴长淮依旧背对着他,也不知赵昀在作什怪,就听得他脚步声在房间里踱来踱去,好不安生。
没会儿,外间灯灭,床边铜鹤灯亮起,赵昀坐到他身侧来,倚靠着软枕看书。
裴长淮转眼瞧见,书是他书,当是赵昀从外头书架上拿。他醒之前,赵昀就在外间看这本《赤霞客》。
方才折腾那久,裴长淮很快昏昏欲睡。
赵昀看到兴浓,见书页中夹带张宣纸,用极为清晰明快线条勾勒出两幅画,乃合最后个章回“赤霞客魂断雁行关,娇奴儿自殒鸳鸯湖”中故事。
字非裴长淮字,落款个“隽”字,下方又铸有“谢敏郎”红泥印章。
——
前面提过《赤霞客》,谢从隽带长淮逃课去看电影(大雾),去听书。
?(o*?ω?)?赵昀又要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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