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他语气腔调，便知道瞒他不过，应
声：“嗯。”
屈方宁动未动，连语气都没有丝毫改变：“
再也见不到她。”
御剑本不欲他伤心太过，见他不哭不闹，神态却比当日还令人心惊。想哄他哄，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得生硬地坐在床沿，道：“她老人家是寿终正寝。你也不要太难过。”
屈方宁轻轻点点头，把自己抱成团，头深深地埋下去。
御剑只得合衣上床，将他抱在怀里，语气放缓：“行，不哭。”
屈方宁颤抖着点头，呜咽声却更明显。御剑胸口与他相贴，只觉他身上涌起阵异样
潮热，不禁有些焦躁，强硬地将他扳过来：“这是什
哭法？还想吐血不成？”
屈方宁脸上淤青大半已经消失，眼角还有点肿，乌黑眼睛里全是泪水。闻言向他看来，使劲点着头，肩头却抖得愈来愈厉害。
御剑也拿他没有法子，指腹给他擦擦眼泪。却哪里擦得干，手抹过去，立刻又被新眼泪打湿。如是几次，他也没耐心，俯身过去，吻住他哭得发烫嘴唇。
这嘴唇上满是眼泪滋味，又苦又涩，比平日却是柔软许多，也听话得多。屈方宁给他吻片刻，哭声渐止，与他唇隔开少许距离，连眼睛都不敢抬起，小声道：“……没哭。”
御剑无声笑，迫使他面对自己，看着他吻下去。屈方宁抽噎还没停止，乖乖地张开嘴，任他吻着，手也轻轻抓住他背上军服。虽然回应也如平时样机械单调，谈不上甚热情，但刹那间，他竟有种莫名之感：宁宁这个时候，是跟以前样，全心依赖着他。
念及此，心头阵燥热，压着他力道也重几分。屈方宁在他身下挣扎下，没有逃开，反而更配合地与他深吻。亲到后来，简直有些缠绵缱绻意思。分开之际，屈方宁嘴唇红通通，头也埋在他胸口，仿佛很是不好意思。这个吻对现在二人而言，实在有些过于甜蜜。
御剑犹觉不足，低头在他头顶亲几下。见他肩上淤肿都已平复，颈上掐痕也已转淡，便以指节轻轻摩挲。屈方宁在他怀中动，自己也伸手摸摸。御剑问：“还痛不痛？”
屈方宁摇摇头，又点点头。御剑心情正好，笑道：“这是什？到底痛还是不痛？”
屈方宁轻声道：“现在不痛。那天……呼吸起来肺都要裂开，眼前好久都是黑。”
隔会儿，又低低咕哝句：“还以为活不成。”
御剑又是心疼，又有点好笑：“你怎不推开？”压到他耳边，哑声道：“要不干脆杀？”
屈方宁低头想会儿，道：“推不开。”黑眼睛向他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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