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屈方宁睫毛微微动,手落下来,抱住他脖颈。小亭郁与他对视眼,第二次吻上来,呼吸渐促,亲吻渐深,含着他两片嘴唇厮磨吸吮,舌尖也探进来。
屈方宁身体浸*情事已久,给他亲几下,腰自然软下来,低低嗯声。小亭郁吻法与御剑全不样,既非侵袭掠夺,也无过浓情欲意味,带着些他与生俱来温柔冷淡之意,当然也谈不上甚高超技巧,味顶入而已。他欲拒还迎地享受片刻,舌头缠上去,跟小亭郁粗糙吻法应和起来。小亭郁逐渐动情,连薄毯起将他压住。屈方宁手肘曲,将二人分开。小亭郁意犹未尽地抵着他鼻尖,又在他湿润唇上亲口。屈方宁喘气笑道:“朋友之间,是该做这样事?”小亭郁贴着他低声道:“怎知道?横竖只有你个朋友。”屈方宁笑出来,在他背上打掌:“转身全赖,是吧?”小亭郁吸口冷气,也给他下:“熊巴掌,这重!”这推搡,先前甜腻氛围扫而空。重新安枕许久,小亭郁才开口问道:“方宁,你与别朋友,……也这样过?”
屈方宁笑摇头,道:“只同你这样。”
于是也没有多余话,只把手臂贴在处,听彼此呼吸降下去。
隔刻,屈方宁声音在暗夜中响起,似乎还带些未来得及平静鼻息:“小将军,你跟女人,……做过没有?”
小亭郁低应声:“做过几次。”
屈方宁撞撞他:“滋味不错罢?”
小亭郁道:“还好。”
屈方宁笑得很有点流里流气样子,说:“肯定是快活得不行。”
小亭郁说声“没有”,也就不再辩解。
他初夜对象是两名经验丰富女孩子,为此母亲还流下欢欣眼泪。后来阿日斯兰送来几名美丽女奴,双方心知肚明地厮混几日。他拉起薄毯,只觉心口仍在卜卜跳动。暗想:和女人全部鱼水之欢加起来,似乎还及不上刚才这个吻。
念至此,抑不住地便想开口询问:其蓝那天夜里,方宁是真甚也不记得吗?
如果当天都清醒着,且彼此记得,两人现在又会是如何?
他胸膛中股热意流窜开去,低低叫两声“方宁”,不见回应。转头看,屈方宁鼻息平稳,已经睡着。
第二天起来,二人绝口不提昨夜之事,更无甚香艳绮丽后续。只是多少有些不自然,小亭郁自行忙碌,屈方宁则找个借口溜出去。折到冶炼营问,若苏厄今日却不在营中。信步下狼曲山,见妺水旁卫兵林立,松柏般排成两列,铠甲光洁崭新。阿古拉、车唯之流聚集在半里之外,忠心为王子谈情说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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